失的方向,許久。
身邊的小姚,也盯著花希語消失的方向許久,眼眸中,帶著淺淺的恨意。
花希語說的沒錯,這個皇宮,歡迎她的人真的是沒有幾個。
例如小姚,她就是不歡迎花希語的人之一。
說不出理由的,從小姚被賣進皇宮,見到花希語第一次的時候,小姚就不喜 歡'炫。書。網'花夕顏,那個時候,小姚也才五歲。
“陛下。”小姚收回自己的情緒,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對著花夕顏,“陛下一夜未曾閤眼,不如先行回宮休息片刻,再去早朝吧!”
“嗯!”花夕顏應了一聲。
小姚不說,她還不覺得自己很疲憊,小姚這麼一說,花夕顏便就覺得自己很累,很累的。
待花夕顏一行人走遠,花希語竟然自假山後面給閃了出來,雙眸恨意的瞪著花夕顏。
她恨啊!恨花夕顏。
若不是因為她,那個皇位就是她的。
她才是應該被前呼後擁的那個,不是花夕顏,不該是她。
若不是因為她,南宮雨柔應該是承歡在她的身下。
南宮雨柔,應該是她的柔兒,而不是花夕顏的。
花希語想著想著,雙拳早已經不自覺的緊握,咬牙,憤恨道,“從有一天,朕要把屬於朕的一切,統統的奪回來,包括南宮雨柔!”
然後消失在瞭望月亭之後。
周圍靜悄悄的,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花夕顏回到寢宮,屏退了宮人們,即將入睡之時,忽的自房頂之上,跳下一個人影。
“你是誰?”花夕顏轉身呵斥,待看清楚來人,花夕顏的嘴角,倏的浮起一個明媚的笑容,聲音也不自覺的變得甜甜的,“師傅。”
被花夕顏換做師傅的人,一襲墨藍色的長衫,長衫上繡著的是翠綠色的竹子,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再看那師傅的一張臉。
臉上長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斑,因著花夕顏那聲柔韌的呼喚,一張兔唇,笑了開來,眼角的皺紋,儼然的形成了一道溝壑。
那人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花夕顏的頭,“這樣還是被你認出來了?”
花夕顏咯吱咯吱的笑了,“因為是師傅的眼睛啊!師傅的眼睛是那麼的特別,夕顏自然是一眼就能認出師傅啊,再說,師傅不也說,眼睛是心的窗戶麼?表情會騙人,但是眼神不會騙人的。”
“你呀!”那師傅點了一下花夕顏的額頭,“還是這麼的聰明。”
“那是當然咯!”花夕顏絲毫也不謙虛的接下了稱讚,“不然怎麼能把師傅拐過來。”
“就你皮!”那師傅將手輕輕的舉起,至於脖頸處,緩緩的一拉,一層薄如蟬翼的皮就脫落了下來,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給讀者的話:
那個,真的很對不起各位看文的親們,染兒上一張傳錯了,不過已經改過來了,這張看不明白的,請翻看193
195夕顏之師
“就你皮!”那師傅將手輕輕的舉起,至於脖頸處,緩緩的一拉,一層薄如蟬翼的皮就脫落了下來,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而後,身上的長衫也隨著動作脫落。
“哇!”花夕顏捂著唇驚歎,只見那師傅一雙丹鳳眼,口如含珠丹,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如絲綢之光滑;蘆葦之柔韌!
細細挽了驚鴻歸雲髻,髮髻後左右累累各插六支碧澄澄的白玉響鈴簪,走起路來有細碎清靈的響聲,髮髻兩邊各一枝碧玉稜花雙合長簪,做成一雙蝴蝶環繞玉蘭花的靈動樣子髮髻正頂。
一朵開得全盛的“貴妃醉”牡丹,花豔如火,重瓣累疊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紅色的光澤,簇簇如紅雲壓頂,嫵媚姣妍,襯得烏黑的髮髻似要溢位水來。
只讓用工筆細細描了纏枝海棠的紋樣,緋紅花朵碧綠枝葉,以銀粉勾邊,綴以散碎水鑽,一枝一葉,一花一瓣,絞纏繁複,說不盡的悱惻意態。同色的赤金鑲紅瑪瑙耳墜上流蘇長長墜至肩胛,微涼,酥酥地癢。
梨花花瓣正落在眉心。
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有傾城之貌,可愛動人,喜熱鬧,顯得清雅絕俗,姿容秀麗無比。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似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