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了她的肩膀。

—炫—如此場面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真是折磨。我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書—忽而聽見隱秘的水聲,接著,發燙的掌心貼上我胸膛。

—網—我驚訝地睜開眼,正對上絲絛那雙雲遮霧掩的眸子。那麼近,我便順勢將她攬住了,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她的氣息壓得極沉,死死盯著我問:“你在我茶裡放了什麼?”

我一懵,腦子稀裡糊塗的,搖頭說:“不是我,不知道。”

“小人!”她咬牙切齒罵我。

可是轉眼間又軟綿綿地倒在了我身上,女人真善變。

上朝的時候腰痠得厲害,回去便找麗妃替我揉了揉。

昨夜裡我百般解釋說這事不是我吩咐讓人乾的,因為我也遭了暗算。可是絲絛不信,指天起誓說今後再也不喝我的茶,然後氣鼓鼓地捲鋪蓋睡到偏殿裡去了。

我愁眉苦臉和麗妃說:“那秘藥的確是好東西,不過朕似乎不需要。”雖然我平日裡不喜床第之歡,敬事房隔三差五就獻藥來,但卻從未用過。

麗妃抱歉道:“誰知道哪杯茶會給她呢?為萬全,臣妾只好都放了藥。皇上放心,那藥是無害的。”說著,她臉又紅了

42、聲如磬…6 。。。

紅,低聲問,“這回如何?皇上覺得她喜歡麼?”

我撓了撓滿是吻痕的脖頸,謙虛道:“尚可。”

豈止尚可,簡直妙不可言。想及此,臉頰又燒了起來。

盛夏時光在暢春園一晃而過,我只覺得這日子歡快到了頂點,擔心將來會每況日下。至少回宮以後我不能與她夜夜同眠,不能想見就見她,也不能看著她畫瓷發呆。

就好像失去了自由,一顆心都被禁錮了。

不過皇宮歷來就是個禁錮人的地方,我在這裡度過了許多年,沒道理直到現在才覺得不習慣。或許有些習慣的養成不需要積年累月。

母后早已知曉我在暢春園幹了什麼好事,雖然很不高興,但她也沒說我什麼,還在考慮怎麼樣才能讓絲絛名正言順。畢竟察德才被軟禁半年,母后仍然希望我謹慎些,反正人已經得到了,再遲個兩三年冊封也不打緊。

我不情願地搖頭:“莫非要等兩三年後朕才可以堂而皇之與她在一起?萬一她有了身孕呢?”

母后冷笑道:“如若懷了龍嗣,當然可以冊封,就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暗自想,這不是看她的本事,而是看我的本事。

作者有話要說:賓館的寬頻出問題了,昨天沒更新,抱歉。

關於那個什麼什麼的疑問,打個比方,一個俄羅斯男銀和一箇中國女銀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 X生活肯定不和諧,身體構造決定的撒。可以慢慢適應,不過也有的女人無法適應。雖然咱皇帝不是俄羅斯人,不過匈奴人的後裔也是十分高大威猛的。哦漏~CJ的池子流鼻血了,捂臉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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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聲如磬…7 。。。

隔著幾道宮牆,我的思念與日俱增。

政務繁忙,加之心情有些不順暢,偶爾去佛堂坐上一會,看一看絲絛安靜而自在的身影。

我想就這樣安寧地度過這一年,明年開春定要想辦法給她個名分。

深秋,京中出了件大案子。

鎮國將軍府中遭了劫,呼延大將軍與匪徒搏鬥時摔下荷塘意外溺水身亡。

我清楚地記得那夜是新月,正站在窗邊發呆,值夜的小應子連滾帶爬衝進來稟告了這個訊息。我回頭盯著他問:“真死了?”

他的神情十分惶恐,連連點頭。

呼延將軍生長在北方大漠,不習水性。母后的手段果然高明,不動聲色就除掉了他。

這時齊安也來了,稟告說:“皇上,那一夥匪徒已潛逃,呼延小爵爺帶了親兵要出城緝拿。可過了子時已經宵禁了,守軍不放行,小爵爺召了更多兵馬來,正與城門守軍僵持不下。”

我反問齊安:“私自帶兵夜闖城門,這是什麼罪?”

“是……作亂。”

我點頭微笑:“那便傳朕旨意,捉拿呼延碩,生死不論。”

他呼延家手握的兵權再多又怎樣,呼延碩毫無威信,更沒腦子。這個時候他悲痛交加,一心捉拿匪徒,自然不知道貿然行事的後果是什麼。

偌大個將軍府竟無軍師提點他,可憐可悲。

黎明時分,呼延碩被亂箭射死在城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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