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你的上面,手下用上了十足的力。
“嘶”顏薄雲痛的冷吸一口氣,額頭幾乎冒汗,他鬆開圈在她腰間的大手,萬分“輕柔”的握住她的柔夷,幸福痴迷瞬間堆上那張佈滿抓痕的俊臉,超“滿足”的低語哼道:“你不怕我當眾揭發你窺了珍妃的好事,連帶的品香樓一干人喪命,就給我思量著乖點”
說完哼哼淺笑,拉著她的手寵溺又認真的對太夫人笑道:“奶奶,你們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墨兒實在害羞還請奶奶不要見怪”
說著又忽然對地上的女人冷喝道:“呂姨娘,你叫什麼叫嚇到我的墨兒怎麼辦?”
那呂姨娘羞憤交加,哀怨的看了兩人一眼,退在太夫人身後不語。
芙子墨趁機拔掉大手的禁錮,對著太夫人一個大禮,“太夫人吉祥我是品香樓的老闆芙子墨,侯爺身子不適,贊公子定了幾盅溫補的膳湯給侯爺滋養身子,子墨魯笨,一時失察,撞翻了侯爺的錦屏,還請太夫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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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誰陰了誰
第053章 誰陰了誰
芙子墨好不容易擺脫鐵牢般的禁錮,抽身施禮,太夫人威嚴冷森的怒視讓她瞬間恢復理智,飛速的找了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太夫人瞪著半蹲在地上纖弱卻不卑不亢的女子,再看看半躺在床沿,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孫子,壓下心頭的怒火,一抹凌厲閃在她精明的眼底,頓直了身子正欲開口,腳踏車剎車的嘎吱聲卻再次響起。
“你騙誰呀,分明是你摟摟抱抱的勾引侯爺,我們可是看的分明”還是那個刺耳的呂姨娘。
呂姨娘嫉恨的嘎吱聲讓芙子墨忍不住氣結:你哪隻眼看到是我勾引這惡獸?甲之甘醴乙之砒霜,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香臭不分
面上卻清淡的一笑,緩聲輕語:“姨娘誤會了,我曾隨一位老醫者淺習一些推拿之術,見侯爺骨痛的厲害,所以配合我們的藥膳,稍微幫侯爺舒活骨血,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更利於侯爺的康復。要是姨娘有哪裡不適,芙子墨也可以略盡綿力”該死的顏薄雲,你等著
“那侯爺怎麼說你是他的新歡?”呂姨娘咄咄逼人,追根究底,死不放過。
“侯爺那是玩笑話,剛才爺還在誇自己好福氣,贊太夫人寬愛寵溺,姨娘們貼心脫俗,每日享齊人之福子墨一見,方知侯爺所言不虛”說完芙子墨半垂了眼角,輕輕掩去眸底的鄙夷,心說噁心死本姑娘了,這心裡雞皮疙瘩都落滿地了。
不過,剛才的是姜姨娘,這會又來個呂姨娘,後面還有個圓臉大眼睛的美人,應該也是個姨娘吧,不知道還有沒有了,這個混蛋真是頭種/馬,活該被廢了,想到這傢伙以後再也不能人道,看著這些美人幹上火,芙子墨不由得眉宇微挑,心情大好。
呂姨娘顯然不相信這些說辭,但是也找不出理由反駁,微哼一聲,憤憤的扭身來到大種/馬近前,諂媚道:“爺,可擔心死妾身了,好些了沒?”聲音還算輕柔,可惜天生的音質殘缺,怎麼聽著都讓人不舒服。
顏薄雲自動忽略掉呂姨娘,斜倚著床架,半眯著眼,好以閒暇的睥睨著地上巧舌如簧的女人,好看的唇角不自覺的勾起,輕微的磨動,看不出情緒。
呂姨娘有點訕然,抬眼向太夫人看去。
太夫人一襲絳紅的繭綢萬壽斜襟袍,髮髻利落的盤在腦後,斜插一隻碧玉簪,七十歲的年紀看起來不過六十出頭,面板光潤,面容飽滿,雙目銳利,簡單的裝扮卻透著雍容華貴。
不用抬頭也能感受到那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凌厲的審視,那種沉寂的壓迫讓人窒息,這是一個精明厲害的老人,甚至比那頭種/馬還讓人忌憚。芙子墨暗自思忖自己這番說辭的感染力,現在的她再也不能衝動了,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她能惹得起的,除非她真的不想活了
“線娘,請芙老闆去偏廳”太夫人沉聲說道。
立刻一個利落白皙朱潤的婆子引了芙子墨出了雲居,並沒有經過剛才的花園,直接拐上了一條青石甬路,片刻進入一個精美的垂花門,還沒細看出奇的影壁和奇山異石,便穿過抄手遊廊進入了又一個蔥翠的垂花門,一股股清香不由撲面而來。
面南坐北的五間正堂,祁紅的落地柱,華美的窗格花紋,枝蔓細弱而柔軟的常春藤,滴翠如綠精靈般的碧蘿,一株正開的嫣紅的木芙蓉,還有一株木槿花,竟是純白色的花朵兒,看著就讓人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