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為權二則為勢;一則曰名二則曰利,權勢名利才是他最終追逐的目的。女人太小,男人的心太大,放得了一時,放不了一世。”
太夫人洞察世情,她老人家才的一點也不錯。莊魅顏以為自己很明白,實際上她仍舊是糊塗的,或者說她原來是個明白的,可只要看到那個男人,她的心就糊塗了,糊塗得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心裡就快活,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心裡都是快活的。
想到那個名字,那個人就一下子跳進她的腦海裡,完全不受控制。
“你要帶我去哪裡?”
今天下午,他的馬車直接駛出城門,在郊外的原野上狂奔,這個男人的思緒和行為總是讓人難以預料。在馬車裡,依偎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她情不自禁地問道。
“我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你藏起來。”他神秘地笑了,眸中又恢復了清明,莊魅顏在那片清澈的黑色湖泊裡找到自己的影子,那一瞬間,她的心彷彿找到了歸宿之處,歸於安寧。
“我要把你藏起來,只有我一個人找得到你。”他喃喃說道。“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把你找到。”
他灼熱的唇瓣雨點般落在她頭頂柔軟的秀髮還有額上。
“別--”
抗拒只會讓他靠得更近。
莊魅顏趴在母親腿上,陷入回憶之中,面色越發嬌紅。門外一聲輕響,莊魅顏醒悟過來,有些羞怯地站起身來到母親身後幫她捏著肩頭。門簾之外的人始終沒有進來,莊魅顏便喚道:“春菊,參湯端來了?拿進來吧!”
門簾一挑,莊魅顏看到來人不由一怔。起初她以為必定是春菊把參湯拿過來了,不料進屋來的卻是一名黑衣女子,看她一身夜行服的打扮不像善類。
莊魅顏面色微變,瞬間又恢復常態,兩人對峙片刻。門簾一晃,春菊樂呵呵端著參湯走了進來。
“小姐,湯拿來了!啊--”
春菊一進屋,就看到一柄長劍橫在自己脖頸前,雙手一軟,湯碗跌得粉碎。黑衣女子冷若冰霜,手中長劍寒光閃爍,似乎隨時都可能刺入春菊的咽喉。
聽到春菊的驚叫,小默也闖了進來,警惕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