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儔嘴角抽了抽,道:“倒也在理!”
卿君繼續吃飯,坐在這個“真皮沙發”真真不是一種享受,而是煎熬!這夜無儔自從好了甦醒之後便是一副春心蕩漾、花枝亂顫的節奏,莫非,這藥裡面有著某種“興奮劑”的成份?
越想越揪心,卿君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夜無儔撩撥起卿君一束青絲,邊在手中把玩,邊冷不丁在耳畔說道:“你說,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私制私售,該判個什麼罪名妥當呢?”說完,似乎還為難得搖頭嘆氣。
卿君心下了然,這貨開始公然威脅勒索了,自己自然不能示弱,放下碗筷,轉頭對曰:“不管什麼罪名,我一人擔當,莫要為難他人!”
“可是本王怎會捨得降罪於你?”夜無儔粗糙的手掌又開始在卿君細膩的臉上摩挲,目光迷離瀲灩,“何況,本王何曾說過,非要為難誰不可?”
卿君方想為自己的小人之心自慚一番,夜無儔的唇已然將自己的唇封住,繼而輾轉流連,好不心急!
有了剛才的幾番試煉,夜無儔現下已然十分熟稔。
卿君此刻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自己還在吃飯!他,不覺得……不妥嗎?
忽而卿君被夜無儔橫抱起,在卿君驚恐之中,人已然被那人扔在了床榻之上。剛想起身逃遁,又被夜無儔撲倒,雙手被他的雙手覆壓著無法動彈。那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卿君無處可躲。
這樣意亂情迷的關口,卿君卻分明沒有一絲動情。她異常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的身和心都接受不了身上這個男人。
她想逃,恨自己為什麼又一次犯傻羊入虎口?他只是貪戀自己的身體,這樣的男人,她最是熟悉與不屑!幾次纏綿之後,便會膩,便會厭,深閨棄婦的命運似乎就在前方朝自己款款走來。
她不要!
前世她恪守自己的底線,守身如玉,便是她那位父親讓自己看透了男人食色性也的真實嘴臉。莫名穿越來這西涼古國,沒有必要罔顧自己原本的原則——只是為了個,自己“或許”愛上了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心,自己從來不曾走近。他的過去,他的母親,他的女人們,都如同謎團一般。
如果不曾瞭解,就沒資格說愛。
卿君抵死反抗,夜無儔卻越挫越勇。
卿君比任何時候都明白自己的心。有些強硬的抵抗措施,幾乎不必經過大腦,便自然而然的出來。她想,這便是本能了吧?
在自己冷了情、死了心之後,這些歡愛自然是接受不了。原來古往今來,女人都是一樣的感性。
毫無懸念,卿君的貞烈反抗,讓夜無儔敗壞了興致。
“本王如今對你還不夠寵愛嗎?到底要怎樣,你才肯老實做本王的女人?”夜無儔對著身下的女人狂吼。
卿君笑的嫵媚妖嬈:“哦?寵愛?像愛焚琴一般,還是像愛碧池一般?焚琴,你許她後位,碧池,你為她寧舍一臂。我若再奢求王爺的愛,王爺的桃花債豈非太多了些?”
“你究竟在意些什麼?你這女人果是個妒婦!”
“巧的很!我前不久才剛剛被夫君以‘善妒亂家’之名,家法伺候了!說來耽擱至今還沒有行刑呢!”
“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捨廢你一指?!除卻一個後位,焚琴只是焚琴。為碧池寧舍一臂更是何從談起?!當日我斷定能救她才這般篤定。你這蠢女人究竟懂不懂!焚琴、碧池同你並無衝突,為何你三番四次,糾結其中?”
“凡是你喜歡的女人,就都收入房中。再按序列編制,先來後到,有禮有序。對於王爺而言,這世間男女之間大抵便是如此了罷?於你而言,當然不會存在什麼衝突!恐怕,我還要感恩戴德王爺的垂青,讓我得以加入你浩浩蕩蕩的妻妾隊伍之中對不對?可惜,這可不是我蕭卿君的做派!我蕭卿君不在乎名份,卻極為在乎自己的身子!碰了我之後再去染指她人,不髒嗎?不會得病麼?王爺習慣了骯髒,我卻只想此生清淨。望王爺成全!”此刻最有效的保護措施便是徹底惹怒夜無儔。讓憤怒代替了**,他自然無暇貪戀自己的身子。
夜無儔似乎怒極,一拳揮舞過來,卿君嚇的緊閉雙眼。
一段沉寂之後,卿君聽見自己頭頂上方的床背欄杆碎裂的聲音。
“你竟敢……嫌本王髒?”夜無儔惡狠狠噴薄著怒氣,在卿君耳畔吼道。
“夜無儔,一,我的心意早便同王爺說明,我是否欲擒故縱,王爺心中自有論斷。並非我拒人千里,而是,我所願的一心一意,王爺怕是不屑一顧,所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