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如鉤”,在三年前除了蒙古球頭忽乜邇曾接下過,其餘球隊,確實是無人能接。
有此兩點,眾人雖有不忿,卻是無人敢於反駁這皇帝面前大紅大紫的弄臣。畢竟比起高談闊論的暢快,身家性命要來的更重要一些。
見眾人沒有敢反駁自己的觀點,高俅滿面得色的把視線轉向蹴鞠場上。
此時那蹴鞠已經鑽過了風流眼,帶著不規則的浮動,往圓通社的球場上落了下來。
圓通社的人也都不是呆子。畢竟能從全國許多球社中闖進御前大賽,怎麼說都是有些斤兩的。再者這“新月如鉤”畢竟是三年前便為眾多球員所知的一式絕技。雖說未必能完全摸透這一招數,但是落球的大致方向,再研究了三年之後的眾球員中,總有個大概的譜。
“呼啦”一下,圓通社球員的一十六人,全部集中到了球場左邊的一個方向。因為按照三年前的路數來看,這一招的落點,正是己方的球場左邊。
蹴鞠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上下顛簸著劃出弧線。在鑽過了風流眼之後,其角度越來越小,但是飛旋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劇烈。待到圓通社球員全部準備好之後,等著蹴鞠照原他們預想的軌跡下落的時候。那飄飛的蹴鞠忽然由不規則運動,變成了直線下墜!
這一下變故,是所有人史料不及的。不光是圓通社,甚至是晨隸屬聶浩然陣營的某些人,也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蹴鞠在大多數人的驚詫表情下,輕輕的落在了圓通社的場地之上。
“春風社一籌!”
計籌官眼見蹴鞠落地,便大聲的唱諾著。旁邊負責插小旗子的人員,聽到計躊官唱諾,便在春風社的木案上,插上了一面象【炫|書|網】徵得籌的小旗。
“漂亮!”在高居閣樓之上的徽宗皇帝讚歎的當口,下面春風社的啦啦隊早已喧起震天的歡呼。
比賽並不會因為得籌而停止。在計籌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