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光對著地上織繡的地毯上看:“嗯,晉王應該知道,我就覺得他最可疑。”
她這種姿勢雙腿反點臀部很是不雅,不過少女的嬌俏一覽無遺。許王很是愛看,怕驚動得她坐周正,笑都輕輕地順著她說下去:“可疑在哪裡?”
“他不著急。他是叔叔,公主走了他竟然不急?”紀沉魚想到晉王的沉穩,和強自穩定不一回事。
許王心裡反落下一塊大石,喃喃道:“他們不願意把真公主給我,這樣也好……”
“不,公主是走了,王后很著急。”紀沉魚手捧著腮。
許王懶懶:“管她在哪裡,和人私奔我正喜歡。”紀沉魚取笑他:“殿下從此腰桿兒就硬了,從此有了公主的把柄。”她調皮的眨一眨眼:“您為大業,她為面首,殿下可以給公主置無數面首,只要她幫你大業就成。”
“她有多少面首我不介意,苦了你幹看著,一個也不許你有。”許王回敬。
紀沉魚笑得不當一回事:“你有公主在,巴不得把我掃地出門。”許王陰陽怪氣:“這倒不一定,留著你至少可以疊被鋪床。”紀沉魚笑得胸有成竹:“我願意配合你,我和公主長得一樣,你天天看著,遲早就愛上公主,然後你就吃醋,和麵首們大打出手,從此許王府裡一片烏煙癉氣,嗚呼哀哉,我為花草一大哭!”
“是啊,你也知道我看著你愛上公主,是移情!”許王心裡樂開了花,這丫頭也知道自己喜歡她。
紀沉魚閉嘴,說錯了話!不太難為情,也不太尷尬,就是害怕來著。她這才檢視自己姿勢過於親暱,搬開迎枕坐好,手扶著桌子重新又喃喃:“這孝子怎麼對付呢?”
“你靜候幾天就知道了。”許王看看沙漏起身,整好衣服:“我去巡營,你正好梳洗,聽話在這裡睡,為我安心。”
紀沉魚再笨,也聽得出來他語中的關切。她心安理得的接受,因為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