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寢時候!”添壽拖長音出去,一路走一路道:“關燈熄火,各自就寢。”魏洪傑在後面小聲罵:“你小子不能幹點兒有勁的事,比如勸著殿下多找幾個別的女人!”
添壽充耳不聞,直奔許王殿下房中去侍候。今夜,他當值。
月兒彎彎,許王睡下後,添壽和加財坐在廊下吹冷風,兩個人縮著頭袖著手,添壽沒頭沒腦問上一句:“你說殿下是不是喜歡紀側妃?”
“那還用說。”加財仰望天上月亮,忽然也問了一句:“公主來以後,殿下還能這麼樣?”一語提醒添壽,他笑嘻嘻,殿下能趁心的時候,不過此許日子,由著他折騰去吧。
明兒見到魏洪傑提醒他一下,勸什麼勸,殿下喜歡就好!
第二天還沒有見到魏洪傑,見到一樣東西。早上添壽打著哈欠換下班,思量著這城裡貼的燒餅好吃,芝麻焦黃,聞一聞就噴香。
買幾個來給殿下嚐嚐新鮮。
才一出門,就見到一樣東西。這東西,閃著金繡,紋著游龍……添壽愣住,這是殿下的衣服。作為稱職的貼身小廝,添壽立馬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上前一步,一把抓過披風來,在眼前閃過來閃過去,只三眼,鑑定完畢。添壽這才正眼被自己搶衣服的人,一個小美人胚子。
旁邊是個大漢,還有幾個上去穩重的人。
添壽愣是沒出來什麼,舉起披風:“這衣服的主人呢?”以前是殿下的,最近一陣子在紀側妃手裡,是她完美離開的一個有力工具。
烏雅羞羞答答:“他……他讓我送這個來,”又取出一封信:“還有這個。”
手中一空,信被奪走。眼前的清秀小哥抱著衣服就走,甩下一句話:“來個人,帶他們進來。”他自己三步並做兩步走,來到臺階下,見許王才緩步出來,輕抬一眼,許王也愣住!
這是……
他自己的衣服,他自己最認得。
“殿下,您!”添壽獻寶似的舉起來,一件衣服,還有一封信。信上的字,是陌生的,不算中,卻橫平豎直。
寫著“許王殿下親啟”。
許王心裡有預感,抿一抿嘴,還能不慌不忙的不信,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