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死人蓋上,對武其安道:“兄弟好了,”武其安戰戰兢兢抬起眼角,見果然沒有了,鬆了一口氣,還沒有說話,大漢先感激地道:“多謝你陪我來,你看,女人們又有什麼辦法,兄弟,你的那個,依我說,也未必是變心。”
他長嘆一聲:“父母之命,不得不從啊。”
“兄長,我有一事相求。”武其安長長揖下去,大漢微笑,他正沉浸在小別甜蜜中:“你幫我一把,我理當幫你。”
武其安不慣於求助外人,又不相熟,實在難以張口。可再難,又怎麼樣?他懇切地道:“我家表妹與我口頭定親,不想姨丈又把她許給貴人,這個貴人是當今……”
“且住!”大漢含笑搖頭:“你不必說貴人的名字,免得我頭疼。你只說你想作什麼?”武其安大著膽子道:“我要再見她一面,和她說幾句話。”
俏麗少女溫柔地道:“虎哥,幫他一把吧,怕可憐見兒的。”有人幫腔,武其安再次壯膽:“兄長,求您把隱身術教我,我若得見她一面,縱死也甘心。”
大漢沉吟著:“貴人麼?不好辦吶,”燭光下黑影一閃,矮了半截。武其安雙膝跪下,男兒膝下雖有黃金,為了四表妹,也顧不得了。
大漢急忙來扶:“兄弟,不必如此。”兩個人雙手互握,武其安一臉的信任,大漢不再猶豫,毅然道:“實不相瞞,隱身術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教會,我師傅學了三年時間,我學了五年時間。你如何要學,不是我不教,而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武其安顫聲問:“那剛才,是怎麼行的?”
“你與我在一處,我可以護你。”大漢雙目有神,怎麼看都不是虛假。他道:“本來我可以陪你前去,”
武其安連聲道:“如此甚好!”
“只是你說的貴人,我略有耳聞。我們這一行作法,運道高的貴人,要避開。”
武其安垮了臉,好似沙漠中乾渴已久,遇到綠洲,卻是海市蜃樓。好似遍訪天下異卉,好不容易求一佳品,卻是霧裡看花。
沮喪,遍佈在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