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沒有腳印。“大漢又一笑,似乎在說我是異術中人。
幾個上夜的人衝出來,聽這個家人指手劃腳的說了一通,人人笑話他:”是你自己的腳印。“沒有人去理他。
大漢和武其安從他們旁邊過,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武其安這一次佩服的,可以五體投地。他不再多話,酒也被吹醒不少,只等著看大漢如何行事。
見他往二門裡去,所到之處,手一指門就開。一直來到上房外,武其安一把拖住他:”兄長不可,聖人說,非禮勿動,這別人的內宅內室,如何不告而進?“
大漢啼笑皆非:”兄弟,情關要破,唯有心藥!“手一推,房門開了,把武其安拖進來,關上門,一直拖著這個不情願,非禮不言不說不吃不喝的傢伙到別人床前。
武其安閉上眼睛不看,閉得晚了,也看到床上是上好錦帳,裡面交頭並頸睡著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胖子,還有一個俏麗少婦。
這,就是大漢難過的情關!
別人睡姿不雅,看了不對,可是不看,又怕欣賞不到。武其安在心裡對孔子孟子一切子禱告一遍,眯出一條眼縫來。
見大漢又像在門外一樣,指手劃腳作法,最後指間亮出火,對著床前再一指,低喝道:”開!“
床上的人睜開眼睛,”啊“地尖叫起來。
一把鋼刀抵住胖子的脖子,大漢充滿仇恨的道:”你佔我妻子,欺我家人,今天如何能容你!“刀稍一用力,一個腦袋抹了下來。
武其安心膽俱碎,腿一軟坐到地上,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往外逃去,心裡只有一句話,殺人了,怎麼辦?
手才摸到門外,外面火把人聲過來,有人隔窗問:”出了什麼事?“武其安手忙腳亂,又往房裡面爬。
房裡有個女人回答:”沒什麼,做了噩夢。“武其安一聽不對,難道自己看錯了。她竟然回答是十分平靜。
手扒腳蹬再回房裡,又差一點兒暈過去。床上,不住滴下血來。那個女子並不是害怕,而是痴痴的看著大漢。大漢眼中有傷感,有難過,還有濃濃的情戀。
兩個人如膠似漆對望著。
對這一幕,勾起傷心人武其安的一腔心事。他忘了殺人,忘了害怕,一個人抽抽泣泣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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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又見四表妹
房間裡,床上一個死人,床邊兒上坐著相擁的一對人。全然不管死人腦袋滾到一邊,還在流血。
地上,武其安哭得很是傷心,也沒忘了聽別人的私房話。
俏麗少婦深情地:“虎哥,你恨我吧,我知道你恨我,你一走數年,他們家來提親,我一個女人,哪裡知道什麼,爹孃作主定下親事,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來接我走。哪怕你殺了我,我也無怨無悔。”
武其安更要哭,看看這誤會大的,都鬧出人命來了。
大漢動容地道:“妹子,你……我一直以為……”他悔恨地:“我不敢不信你。”少婦似乎掩住他的嘴,下面的話沒有了,只有少婦一個人在說話:“你走吧,你殺了他,我去頂罪。只要還能再見一眼,對你說我心裡有你,我死了也甘心!”
“不,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累你當了寡婦,我會負責的!”大漢堅定不移。
地上的那個人淚珠滾滾,想到自己的四表妹。是我錯誤了你!
姨丈要定親,與四表妹何干。殿下相中了她,與四表妹何干。再說那個時候,只是口頭下定,大定並沒有下。
就事實上來說,也算是沒有定親事。
“四表妹,”武其安心裡溫暖了,紀沉魚的人像清晰了,以往恨她無作為,恨她變了心,就是想她,都不敢想清楚。
四表妹的心一定和這大嫂一樣,她也想見自己一面,想對自己說她心裡曾經有過。武其安知書達禮,不是糊塗蛋。他知道皇家親事,不由得別人說話。
他最糾結的,就是那一時,四表妹心裡有沒有自己。
不少呆書生,可以有情飲水飽。
不怕,天不絕我,才送來這個同病相憐,有情有意的大哥。武其安有了力氣,有了底氣,滿血復活了。
他站起來,對大漢走過去,才走一步,“呀”地一聲腿又軟了:“兄……兄長,您把那人蓋上成不成,”
燭火湊趣似的險滅又搖,對著沒有頭的死人,頓覺到了陰間地獄。
大漢一抬手,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