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的,平時還真沒注意過。
乘著夜還沒深,我去把幾本看過的書賣了,又找了個抄書的活,經過衣服店,想了想就進去了,估算著他倆的身形,買了一大一小二件外衣,裡衣我也不方便給他們買,就轉到布店買了些軟點的布,又到攤子裡買了些針頭線腦的。
然後我就到山上,挖出了我存在那裡的三大桶動物油,砍了二大捆櫸樹枝,拿出我的不鏽鋼萬次火柴,這個火柴,我還能再點幾次,唉,想買都沒地方買去,劃杆旋開,取出,認真地看了,心想實在不行了就再纏些易燒的線進去,研究了一會兒,還是劃燃了火柴,先點了一塊乾柴,等燒旺了,就往上面放幾根櫸木。紅紅的,熱熱的火,映著臉,我看著火越燒越大,一根根的向裡放著櫸木。就這樣呆呆的,機械式的,直到我發現手邊沒木頭了。於是站起來又解了一捆櫸樹枝,在裡面找到一根最粗的樹枝,削成四個工整的截面正方形的長木塊,然後仔細地鏤刻,突然想到那支歌:‘八月十五,月兒圓,爺爺為我打月餅,月餅圓圓甜又香,……爺爺是個老紅軍呀,爺爺對我親又親呀,我為爺爺唱歌謠呀,獻給爺爺一片心呀……’
刻好了模子,再換短銼象徵性地拋光了一下,收了瑞士軍刀,我又拿出燒鍋,把動物油放進去,放在火上燒,等加熱成液態,我就開始加櫸木灰,又拿出鹽,松香,放一些進鍋裡,攪拌著,看差不多了,就著粗格鐵網倒在剛刻的模子裡,因為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