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什麼摔傷了腿,明明就是想省去她和正太到達那瀑布下的開頭,他們可是在那裡說話了的!鬱青青雖然準備好了任他們說,可聽到對方有意忽視某些情節,還是覺得心裡氣恨。
楊元說完後,虞側妃問:“所以,你只是知道王妃和道人一起到了山下,再不知道其他了?”
“是的。”小夥子回。
“那譚婆子呢?”虞側妃轉頭一問,譚婆子立刻就走了出來跪在秦悅身前,沒等秦悅與虞側妃兩人問話,她就忙回道:“老奴看見楊元后就按他指的方向往下走,那裡的山路只有一條,老奴很快就走到了頭,然後就看見王妃和這小道士……”
譚婆子突然沉默了下來,虞側妃語氣嚴肅道:“看見什麼?”
譚婆子咬了咬牙,肯定道:“看見他們在做那汙穢之事!”
“胡說八道!”鬱青青氣得大喊,一手指著她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他那個了?”
“老奴敢用性命作擔保,老奴每一句都是實話實說!”譚婆子看了鬱青青一眼,隨後又朝秦悅埋著頭道:“當時王妃和這小道士一起滾在地上,王妃衣衫不整,身上還溼著,看到老奴和幾個人過去了,王妃才馬上推開小道士!”
“那是他摔倒了,正好摔在我身上,我怎麼衣衫不整了,你看我脫了一件衣服沒?”鬱青青瞪著譚婆子,也忘了自己想拿休書離開的打算,揮舞著兩隻胳膊,臉都被氣得發了紅。
轉眼看前方或站著或坐著的人,都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自己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裙子還被撩起紮在腰帶內。
鬱青青將裙子拉了下來,不服道:“這譚婆子之前被我打傷過,她巴不得我去死才好,怎麼可能實話實說?這樣的人也能做證人 ?'…87book'”
“王爺,張虎他們也和老奴一起看見的,王爺可以讓他們說說,是不是老奴說了假話。”譚婆子很快就回了鬱青青,語氣篤定得幾乎連鬱青青自己都覺得說假話的是自己。
這一回,她隱約明白了一件事:這譚婆子,似乎再也沒把自己當王妃了。
之前她的確對自己不敬,但還沒有這樣猖狂,而這一次,她卻是卯足了勁來要把她的殲|情坐實,一點也不擔心她王妃的名分,不擔心以後會被她報復。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確信能把自己這王妃扳倒。而她同時似乎也很清楚王府的權利在誰手上,極力想在虞側妃面前邀功,這一次,被她當成絕好的機會!
有了這判斷,鬱青青已經能知道那什麼張虎一群人的證詞了,如果不是口徑一致,譚婆子怎麼敢這樣作擔保?
果然,下一刻進來的就是那四個抓他們回來的壯漢,異口同聲一口咬定和譚婆子看見的一樣,甚至叫張虎的還交待細節道:“那裡有塊大石頭,當時王妃躺在石頭上,小道士正壓在王妃身上,王妃還說……說把她的腰都要壓斷了……”
這後面一句話,周圍人的神情完全像聽到極難聽的淫|詞浪語一樣,眼神極鄙夷地看向鬱青青。
而一旁,正太早已忍不住大聲嚷嚷道:“我沒有,我沒有,你們根本就沒看清楚在這兒亂說,我是去找我師傅的!”
“如此,王妃還有什麼話說?”秦悅完全沒有理睬正太的否認,盯著鬱青青,臉上的笑竟然淡了下去,語速也更慢了一些,這讓鬱青青心裡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好久她才想到自己準備離去的打算,這才安了些心,心想既然是欲加之罪,那就加好了,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你們自己鬥去,老孃拜拜不奉陪了!
看了看虞側妃,又看看跟著她手下做事的楊元譚婆子張虎等等一些人,鬱青青一笑,“天衣無縫的,王爺覺得我還能有話說麼?”
秦悅慢慢開口:“所以,王妃是認了這殲|淫罪?”
殲|淫罪?還有這個罪麼?鬱青青疑惑了半天才猜測到,莫非是那什麼七出之條?犯了這一條,當然是足夠被休了。
鬱青青沉默。雖然想被休,但鬱青青還是無法承認說自己和人有殲|情,但反駁也沒用,又拿不出證據,只好不開口,就當她預設好了。
沒想到秦悅沒說話,正太卻急了起來,大聲道:“沒有沒有,我們沒有!”說著就轉過頭來看向鬱青青著急道:“你快說你是去找我師傅的啊,我也是去找我師傅的,我不要被判殲|淫罪,我沒有!”
秦悅沒管他,只看向鬱青青道:“王妃是要見官判決,還是任本王處置?”
他的語氣竟失了以前的悠閒,雖然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