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出面阻止。
“舒哥哥,現在怎麼辦?你是不是猜到些什麼所以讓我去看的,他會不會對太妃怎麼樣?”花飛嫣在一旁問。
只是稍稍的沉思,秦悅便開口說話道:“去找王妃。”
花飛嫣到鬱青青的院子時,她正喝藥,見到她過來,臉上竟出現一絲驚慌之色,然後以極快地速度將剩下的藥一口喝完,就好像那藥突然之前就不苦了。
花飛嫣自然不知道她是怕自己發現她喝著安胎藥,只問道:“姚姐姐,你在喝藥嗎?怎麼身體不舒服了?”
鬱青青回道:“我是在喝藥的,一直在喝,因為身體有些虛弱,大夫說對以後懷孕生子不好。”
花飛嫣便說道:“‘是藥三分毒’這句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就算是調理的藥也不能多喝,最後還是平常食補來得好。”
鬱青青點頭:“我喝完這個月就不喝了。”她不願在這個問題上作過多停留,馬上問:“飛嫣來找我有什麼事麼?聽說你上午親自去買藥了?”
花飛嫣是為急事而來的,也不願在無關的問題上多作停留,回道:“是去買了,因為有幾份藥材必須要最好的品種才能有最大的藥效,我怕別人不會分辨,所以就親自出去了。然後想到姚姐姐額頭上的傷,就又多買了幾味藥,不知道姚姐姐的疤怎麼樣了,如果藥不夠,我便去配。”
鬱青青立刻道:“我正要同你說這事呢,你看,已經快不見了!”說著她就高興地撩起劉海來給她看,“藥的確是快沒了,我早上去找你都忘了說了,還準備待會再去找你呢!”
“那我便去配了,大概過個四五日就能好了,再用一段時間的藥姚姐姐這傷疤肯定就能完全不見了。”說完她又道:“對了,待會等王爺回來,姚姐姐你讓人來告訴我一聲,我去給王爺看看腿。”
鬱青青點頭,卻兀自想了一會:“他上午還在書房的,不如我讓人去問問,看他現在是不是有空。”說著就要吩咐身旁人,花飛嫣卻搖頭道:“不用了,剛才我去買藥時看見王爺的轎子了,他往東邊走著,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城門。”
“東邊?”端王府就在京城靠東的地方,秦煜若是出去辦事,多半是往城中心走的,去東邊能做什麼呢?難道……按昨夜樂正舒帶她走的路線,萬恩寺更在靠東將要出城的地方,難道他會是去萬恩寺?
鬱青青不禁想,他去萬恩寺做什麼?
“真的是東邊嗎?”
花飛嫣想立刻回答“是,而且是往萬恩寺去的”,可想到秦悅的囑託,又忍住,只努力裝出不經意的樣子,回道:“是啊。”
他說事實不能說得太明白,要不然被王妃懷疑事小,被端王懷疑就不太好了。而這個時候,該說的已經說了,她似乎要走了。
可是這樣說了姚姐姐就真的會想到那裡去嗎?她不放心,卻也只能走,好在此時鬱青青的樣子的確是帶著不安與懷疑的,也讓她稍稍放心了些,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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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 更新完
為什麼,你是這樣
“我說了,可是不知道姚姐姐她會不會想到他是去萬恩寺啊,而且就算想到了,她會想到他是要對太妃不利嗎?”一進房,花飛嫣就對秦悅說出自己的擔心。愛殢殩獍
秦悅在紙上寫道:“她的反應?”
花飛嫣想了想,回道:“她問了我一句‘真的是東邊嗎?’然後樣子也似乎在想些什麼,我後來走她也沒有多的話。”
秦悅緩緩點頭,然後又寫道:“她會知道。”
是,她會知道,也會有舉動,他相信。看來,她並沒有對秦煜完全的相信,所以在聽說他往東邊去後,她會立刻想到萬恩寺,這才又確認了一遍。她是聰明的,她的心也是細膩的,就算是愛情,也沒有讓她太過盲目。
鬱青青早已坐了王府的馬車往萬恩寺而去。
此時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記著成親那一夜的事,那一夜的裴仲賢死去的慘狀,那一夜的血腥,那一夜狼狗的撕咬聲,以及那一夜秦煜眼中的冰冷如霜。
兩年前他,還是皇長子,他如何,她不知道,之後他一落千丈,成為囚徒,她只得以見他兩面,而今天,他在想著什麼,她仍然不知道。
她甚至不能以自己的經驗來判斷,他去萬恩寺到底是別有目的還是完全只是去一下,也完全無法判斷以他的個性,到底會不會對太妃怎麼樣。
是,她不知道他的個性,從來就不知道……他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