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給克勞德吃的早餐嗎?我等等讓羅馬利歐再拿來一份好了……”
克勞德聽到自家小鬼低聲回了兩句什麼話,但具體說了什麼他卻聽不太清楚,他只聽到在自家小鬼說完話之後,BOSS突然激動了起來,“沒有啊,恭彌,你不要擔心!”
擔心?他在擔心什麼?
克勞德豎起了耳朵。
他聽到迪諾用極度認真的語氣說道,“破處都是這個樣子的。”
BOSS你怎麼能這麼說!BOSS,你完全都不知道!
克勞德瞬間覺得自己很悲哀。
他張開嘴,對著面前的枕頭狠狠咬下去,然後開始磨牙。
——那小鬼根本就是個禽獸!!
手銬的用處有很多
“為什麼又是素菜粥!”
坐在輪椅上,克勞德死死盯著羅馬利歐剛送來的午餐盤子,狠狠的磨著牙,恨不得張嘴咬那個盤子幾口,“我已經連續兩天三餐都吃的這玩意了,我已經連續兩天三餐都沒吃到肉了!為什麼這樣!我要吃肉啊!!”
“那要問你為什麼在剛能站起來的第二天就又坐回輪椅上了。”
羅馬利歐面不改色把素菜粥從食盤裡端出來放在桌上,然後正色摸了摸克勞德的腦袋,就像是摸小狗那樣的摸了摸,一臉同情說,“為了你著想,在傷口癒合之前你只能吃素,不要挑挑揀揀了,下次記得節制些,快吃吧。”
傷口?還能是哪裡的傷口?!
克勞德動了動身子,立刻被身後結痂處癢癢麻麻的感覺刺的全身一哆嗦,不爽的用指甲磨了磨桌子,再不甘不願的拿起勺子,他勺起一口素菜粥放進嘴裡。
雖然是肉湯打底的,雖然粥熬的很好吃,雖然,雖然,但是果然吃的不是肉心裡就難受啊!!
克勞德決定,吃完飯一定要去找那個罪魁禍首算賬。
一刻都不能等了,絕對要跟那小鬼好好談談關於“節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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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羅馬利歐把粥碗連帶著食盤一起收走了。
房間裡沒人在,克勞德坐著輪椅轉到牆邊,試著扶起牆來,然後向前邁開一小步。
其實在雲雀透過彭格列一世家族的認定的當晚,里包恩就透過迪諾知道了這個訊息,並在當時就表示,既然克勞德的身體已無大礙,那希望他和雲雀能儘快的返回**,隨時準備回去十年後。
本來里包恩的計劃是很周詳,卻不想因為某個晚上的運動,造成克勞德舊病未愈又添新傷,第一天剛能下地走第二天就又坐回了輪椅上。
這樣的克勞德當然沒辦法立刻回去**,所以他跟雲雀就又在義大利多滯留了兩天。
雖然雲雀沒說,而且看起來似乎還對把克勞德弄的血流成河這件事有那麼些歉意,但就從他天天鑽研那個被一世雲守燒過的彭格列匣子看來,克勞德也能明白,雲雀是很想快些回去並盛的。
所以沒人在周圍的時候,克勞德會扶著牆適應走路,多練習練習,希望自己可以快些好起來。
“嘶……”
才站起身來,克勞德立刻就覺得有股酥麻的感覺,從著尾椎開始、順著脊椎一路竄上他的後頸,一手撐在牆壁上,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克勞德朝著露臺拉門的位置邁出一小步,身後傷口結痂的地方因為他的動作互相磨蹭著,使得那不疼不癢的感覺更甚,讓他腿打了個顫,差點就軟倒下去。
“靠……”克勞德立刻就頓住了腳步,保持著站定在原地的姿勢停了下來。
因為十年後雲雀給的那顆藥的緣故,克勞德的傷口癒合的很快,可是大家都清楚,傷口癒合結痂時的那種疼癢實在讓人很難忍受,尤其還是傷在那種地方……
再次深吸一口氣,克勞德努力不去在意那種撓心的感覺,再次向著露臺邁出一步。
流竄在神經中的酥麻疼癢不是說不在意就真的能完全不在意的,尤其是在那種地方。
過嫩的面板經由硬痂的摩擦有種曖昧的痠疼,偏偏硬痂周圍卻又因為這種摩擦緩解了抑制不住的癢,摻雜了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克勞德再次邁出一步的後果,就是讓他發覺了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產生了某些變化。
“該死的……”
克勞德立刻就不敢亂動了。
任何一個男人,在站立的狀態下,後面傷口未愈前面又起變化,他都不敢隨便亂動的。
偏偏在這種時候,露臺的拉門被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