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德並沒在意到那絲危險,他只是伸出手,勾住了雲雀的脖子,然後湊過腦袋,唇貼著雲雀的唇回答,“像這樣。”
接著直接吻了上去。
雲雀並沒有表現出拒絕克勞德的親吻。
就連克勞德得寸進尺的伸出舌頭,雲雀也沒有拒絕,他只是一動沒動。
克勞德全把雲雀的毫無回應當成是他還小,只不過是個小鬼,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而已,然後心安理得的更加得寸進尺。
騰出一隻手,摸進了雲雀的恤,從上摸到下。
在感覺到手中的小鬼呼吸明顯加重之後,又沿著雲雀的脊樑骨,順著股&溝,摸上了某個應該是出口的位置。
“你在幹什麼?”雲雀終於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克勞德的手腕。
“放輕鬆,乖……”克勞德細細啃著雲雀的耳廓,在他耳邊蚊子哼似的輕聲回答,“這是等等要進去的地方,我知道你還是第一次,我會幫你的,別怕……”
“原來是用這裡。”雲雀的聲音很隱忍,非常隱忍,隱忍到克勞德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天旋地轉,他卻被雲雀翻了個身,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什麼……呃!!”剛才還熱情似火的地方瞬間萎了下去,從頭皮開始從上到下一陣顫抖,冷汗直冒,身後那個位置疼到連心跳都一抽一抽的,疼的克勞德把慘叫聲都卡在了喉嚨裡發不出話音來。
意識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自己絕對掙脫不開之後,克勞德認了。
當務之急並不是誰在上誰在下的問題,這就現在的情形看來根本已經毫無疑問了,問題是,他在今晚過去之後到底要用幾天才能下的了床。
“潤……潤滑啊……死小鬼……”用手緊抓著床單,克勞德很想放鬆身體,但空氣裡傳來那種淡淡的血腥味卻告訴他,他該死的第一次用後面還見紅了!
——他X的,又不是女人破處!
克勞德腦門冷汗直冒,眼盯著床單上的那支玫瑰精油,再次咬牙切齒說,“用那個啊……你想疼死我……然後再女乾屍嗎……”
雲雀心領神會,伸手拿過了那支長頸玻璃瓶,但是隨即克勞德就後悔了。
你他X的喂藥也這麼喂潤滑也這麼潤嗎!
那該死的瓶子是誰做的,為什麼連玫瑰杆子上的刺也要做的那麼逼真!
還有,到底是誰教那小鬼潤滑是要連瓶子也一起塞進去的?!
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跟喂藥一個步驟,用手堵著不讓精油流出來啊!
沒錯,是堵著了,但是不是用手。
因為雲雀把瓶子□之後,直接就真槍實彈的上了。
克勞德只聽到自己耳邊“嗤——”的一聲,就像以前被匕首劃到,面板破裂的那種聲音之後,直接疼的眼前一白,然後就這麼厥過去了。
厥過去之前,克勞德心裡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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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德對他和雲雀第一次的感覺就是——疼。
除了疼還是疼,完全沒有快感。
嘴角被咬腫了,後頸被啃破了,雙手手腕被捏的青青紫紫,身上沒見到吻痕卻全是牙印,因為被欺負的太過,那個地方至今還有種有異物在裡面運動的錯覺。
——這就是跟處&男上&床的結果!
床單上的紅色已經不能用“星星點點”來形容了,一小塊連著一小塊的深紅,隱示著昨晚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好在十年後雲雀給的那顆藥藥效還在,晴屬性的治癒生效之後,克勞德現在雖然還是全身痠軟,那裡的疼痛卻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恭彌,里包恩剛才打電話來說……”迪諾大大咧咧的推開半掩的房門,走進了雲雀房間裡。
“BOSS……”看到迪諾,克勞德立刻擺出虛弱狀裝可憐打招呼。
“克勞德,你怎麼會躺在恭彌床上?而且你這樣……”迪諾看著克勞德現在的模樣嚇了一跳,然後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似的,動了動唇角,猛的回頭向外走,邊走邊說著,“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現在不方便,我等會兒再來!”
“什麼?”克勞德一愣,立刻呼喚,“不是啊BOSS,我現在沒有不方便……”
稀里嘩啦,喤裡咣噹——
克勞德抽了抽嘴角,他明白,自家的BOSS一定又摔跤了……
“恭、恭彌?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