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求。他只是希望我多掌握一些步法和跳躍、著地的動作要領,在對敵的時候可以更好的配合門派獨有的招式,順勢化解對方的來勢,儲存些體力罷了。要將身子的協調性練好,就算達不到飛簷走壁的程度,至少幾米高的院牆要輕鬆的翻過才行,從屋頂的高度落地也不要受傷。這些都是基本功,其實他也知道不能對我這樣的學生過高的要求,最初只是給我腿上綁了沙袋,讓我按照他的指點在那些雜亂的竹子中打轉而已。基本的體能訓練的差不多,他又在院子的一角鋪滿了黃土,當著我的面將劍法從頭到尾使了一遍,黃土上就留下了星雲般的螺旋腳印,賀大夫讓我踩著這些腳印練習,日復一日,自已都感覺進步神速,看來奇隱門派因材施教的宗旨在我身上再一次得到印證。
在頻繁的接觸中,我越發敬佩起師伯,他淡泊、真誠、博學多才,是個可以信任、可以依賴的長者。自從我到了這裡三年時間,除了義父之外他是唯一能夠帶給我安全感的人了。也許我骨子裡其實也是小女人,自我支撐太久了,神經彈簧的倔犟係數已經大到了極限,需要放鬆一下了。在醫館學藝雖苦,心靈卻是安寧、平靜的。我可以傾訴,兩人可以共商,第一次知道身邊有這樣一位智者真是太幸福的事情。關於杭州之行我和師伯進行了深入的探討,他也贊成我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