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賞識,白薇自當肝腦塗地以報主子知遇之恩。”
這白薇在頤華宮不過是個尋常宮女,芷秋芷茗哪個不強過她去?若不是這次太后要送給人來棠梨殿,恐怕她們還想不起這宮裡還有她這麼號人物呢。寧**頭,不做鳳尾,她看出這晚晴是個野心勃勃又是個七竅玲瓏的人兒,自從將玉蕊送了出去之後,只缺一個伶俐的人從旁幫襯,自己若是能助其成了大事,她自然也能躋身於芷秋芷茗這一群人中你怎麼看?”皇后站在鳳寰宮殿前地玉璧上,遙望明瑟殿,陽光毫無阻礙地直射在她身上,鳳袍上的金線便一一折射出陽光來,金燦燦地,只是看她一人獨立,貴則貴極,但那通身的寂寥卻是勾勒出了一個落寞的女人。
那是一種連陽光也驅散不了的寒冷。
高處不勝寒。
安奉儀自她身後的影子中走出來,勸道:“娘娘外面日頭大,還是進殿裡去吧。”
皇后卻是不肯:“本宮就是要她們看看,誰才是這後宮之主!”聲音不響,卻又彷彿傳遍了這整個鳳寰宮前面的廣場,激起回聲蕩蕩。
“我才是這後宮之主!”
“娘娘,您是皇后,哪有人敢冒犯皇后地尊嚴?還是進是什麼?”皇后正了臉色,高高在上。
安奉儀見到鳳袍下她單薄的身子,滿是心疼,卻也不敢再忤逆她:“依奴婢之見,雖說此事與德昭儀之事頗有相似之處,但是恐怕,黛婕妤之事有幾分真實之處。”
皇后頷首:“本宮也是這麼想地,那金釧鐲被傳得如此真切,連來歷都是一清二楚,恐怕是確有此物了。”
“不知娘娘……”
“安奉儀,你可知,宮妃是不可隨便將宮外之物帶進來的?”
“娘娘,話雖如此,但是宮妃初入宮廷,免不了要上下打理一番,因此這條宮規已是形如虛設了。”
“如果本宮要整肅宮闈
“娘娘是皇后,自然是無人敢反對,但是……這面,會不會太廣了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