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自然是聽皇上的。”皇后不過勉強笑著說道,這當眾被皇帝駁回,心中亦感苦澀。
念語與那竹喧俱是謝恩不提。
念語起身之後,才將孟婉靈的手從冷水中抬了起來,捲了那袖子起來看,果然起了水泡,念語更覺過意不去,只好歉然道:“恐怕要傳太醫來看才好了。”
那孟婉靈擠出一絲笑容寬慰念語,眾人又略略閒話幾句,壽宴也已近了尾聲。
待散席之後,念語臉色凝重,攜了竹喧與蓮舟二人匆匆回了霽月殿,一入殿內,月柔就急急迎出,問道:“主子,聽聞竹喧惹了禍事?”
念語散了眾人,獨留竹喧與月柔二人,沉聲問那竹喧:“我命你去倒茶?為何那茶水竟如此之燙?是茶水間的人失職還是你果真未將我這個主子放在心上?”
竹喧連忙跪下,一五一十將發生之事道來:“主子息怒。奴婢再是新手,這宮中伺候主子的規矩卻還是知道的,那茶水只能用涼過後的七分熱的才能拿來給主子,奴婢也確確實實是這麼做了,只是奴婢將要出來的時候,一個宮女遞給奴婢一塊千層糕,說是權當填個肚子了。奴婢一時退卻不過,便只得收下,接下來的事情,主子都已知曉了。”
“你可認得那宮女?”月柔上前一步問道,竹喧含淚搖搖頭,她入宮不久,連這些個新晉主子都認不全,更何況一個小宮女。
念語疲累坐下,擺擺手道:“也怨不得你,你起來回話便是。”忽又想起什麼來似的說:“你可看清了是誰伸腳絆你?”
竹喧回憶了一會,才回了念語:“奴婢未曾看清是誰,只覺得裙子被人踩了一下,所以才會摔倒的。”
聽她提及裙子,念語這才細細審視她今日打扮,一條萱色襦裙,裙裾墜地,行走間裙袂翻飛,微有香氣帶出,再看她妝容,亦是細心打扮過的,於是,念語心下了然,只微微一笑:“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