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還說了,除非你足夠珍視她,想與她結髮,直到白頭,否則絕不能輕易送出手。”
結髮……白頭……他的意思是……他想要結髮白頭的人——是我麼?
“屏屏,我與你說了這麼多,無論你是否明白,無論你是否原諒了我,我都不會放手,這一輩子都不會,就算是死……”
“好了,我都明白,都明白……”和許多女人一樣,我也不免落入俗套,他都把話說成這樣了,一切都是我誤會了,我還能不明白麼?
他一提“死”字,我就慌了,所有的思緒也跟著亂了。
“既然明白,那這玉佩你是否稀罕?”
“稀罕!傳家寶誰不稀罕?”我推開他,從他手上奪過玉佩,攥在手心,死也不放。
白頭一生是吧?好,那我就為了這傳家寶,和你一起白頭!
也許是一語成讖,當時用來哄騙彌兒的話,如今在我身上成了真。
在這世上,沒有一個人可以恨一個人一輩子的。也有可能,我從來沒有恨過他,我恨的——只是這個時代。
“你收了這玉佩,可不許再丟了。”
“丟不丟要看我心情,要是攆你又瞞著我什麼,就不是……唔……”話沒說完,嘴卻被他封住了。
知不知道破圖最討厭什麼?什麼?不知道?好,那我告訴你們,我最討厭說話說到一半被人打斷,尤其是用嘴!
吻了一陣,他放開,說:“我答應你,從今往後再也不對你有所隱瞞。”
聞言,心底一軟,眼睛竟也有些發酸,要他如此低聲下氣,還真是曠世罕見。我以為他是知道悔過了,卻不知他的花言巧語並不是隨便說說,因為——他一說完又立馬吻住了我,而且加深了力道和時間。
時隔多年,沒想到我還會與他遇見,再見面,我又嫁給了他。
新婚之夜,沒想到他會對我坦言一切,可最後,我還欠他一個洞房花燭夜。
今夜,沒有花燭,卻有一個良宵。
綿長的一吻過後,他將我打橫抱起,我心底微微一驚,然而轉瞬即逝,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