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圓圓的大月亮,放眼可以看出去很遠,平靜的沙漠看起來竟如此美。我們一夥人湊一堆圍著火吃胡餅,噎得慌就開啟水袋小心翼翼喝上一小口,到了沙漠方知水之珍貴。我覺得有些奇怪,這些商人還真淡定,竟不討論這些貨物賣掉之後可以賺多少錢,也不討論家人,只該吃的時候吃該睡的時候睡,刀疤臉居然有絕對的領導地位,怎麼說呢,其他人對他就像兵卒對將軍的服從一樣。我跟盧琉桑說,他們看起來不像商人倒像軍人,盧琉桑偷偷說他覺得更像匪徒。
後來,我們又遇見了沙漠裡的流匪,是人高馬大的突厥人,兇狠無比,可,居然被這商隊的人一個不留的滅掉了,當然,盧琉桑沒讓我看到這些,他又故技重施拿氈毯矇住了我的頭,等他放我再看外面,沙漠上已經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只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被他們奪來的突厥刀上的味道。
經此一事我可真是提心吊膽,盧琉桑這人什麼眼神啊,菩薩保佑讓我活著到西域找到藥吧,我還想睜著眼睛再看看我的相公和我兒子呢。
再後來,我很驚喜於看到沙漠裡的綠洲,那樣的生機盎然。刀疤臉帶著幾個人幾頭駱駝去那小小的村落裡了,想必是要賣掉一部分貨書,刀疤臉回來的時候說今晚去住店好好吃喝一頓再上路,而這天殺的領隊居然只給我和盧琉桑定了一間房,我讓盧琉桑自己再去定一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