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長相。”
“好你個狗奴。”才賀才人臉上青白不定,被主子羞辱便罷,可被個奴才羞辱那就另當了:“主子說話哪裡輪到你這狗奴才插嘴,看今天不打亂你的狗嘴,來人啊。”
一聲嬌喝,身後兩名早紅眼的宮女幾步上前,揚起巴掌就要打。
料是小荷心眼再多,一對二自是吃虧,眼珠子一轉,快速朝著扶風身後站,那邊公主揚起的巴掌來不及收回,就這麼打了過去。
纖白的手快速伸出,準確的抓住那打下的手。
“怎麼,當奴才的不能和主子大小聲就可對主子動手了麼?”
含笑的話語,那恰靜的臉上卻不見一絲笑,眸光更是冰冷。
宮女低垂著頭用力想抽回自己手,卻驚訝的發現面前人雖然看上去纖細,手上的力道卻是她這做粗活的宮女都不敵。
見失敗,再聽那話,賀才人直覺偷雞不成蝕把米,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看著那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奴才,頓時大怒:“沒用的東西,還不滾回來。”
那宮女看看自己女子再看看自己手,為難的都快哭了,想求饒,手上卻突然一痛,手上力道鬆開時竟控制不住跌倒,頭上一聲輕笑傳來,宮女錯愕抬頭仰望。
扶風卻是盯著這終於抬頭的宮女多看了幾眼,末了恍然:“這不是那什麼嘛,嗯忘記名字了。”到是真忘記名字,就覺得那張臉還算熟悉。微抬了頭看向對面怒紅眼的賀才人:“怎麼,這奴才還留著啊,啊,忘記了,賀才人雖然‘從沒受過寵’家室也算不錯,一時在這後宮還不至於落魄。”
就這麼一句話,諷刺了那宮女以前做的種種,嘲笑的賀才人用人的眼光,主僕兩人同時變了臉。
“還不滾回來。”
宮女連滾帶爬的過去,忍著手腕上疼痛不敢出聲。
賀才人狠狠瞪去一眼,暗罵。
若得這狗奴才苦苦哀求,她今天會在這柳美人面前落臉?
長袖一拂,憤憤離去。
扶風看著目送主僕三人進了德妃殿,即使隔得遠了也可聽見那一聲低咒。
“我到要看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呵呵!”
一聲輕笑溢位,姣美的臉上笑意更深了,微仰了下顎,秀眸緊盯面前這晶壁輝煌的殿宇,眸中一片幽深。
這話,你應該送給這殿中的主子。
不是麼。
“臣妾給德妃娘娘請安,娘娘安好。”
剛踏進殿中就嗅著空氣中一股不尋常的氣氛,賀才人雖然進宮時間才半年,卻也知道這德妃的性子,頓覺心中慼慼,再看滿殿跪地的人,緊張的開始冒汗,腿都有些不穩了。
該死,來得不是時候。
她是來請安順便拉攏關係的,可不是來尋倒黴的。
“嗯。”
一聲不急不緩的沉吟由上方傳來,便沒的後話。
賀才人忐忑的站在殿中不敢動,偷眼朝上位看去一眼,卻發現德妃沉著一張臉,那視線駭人。
賀才人心下跳的更厲害了,一時不知是該進還是退,抬眼朝四周看去一眼,赫然發現德妃面前的糕點,頓時眼睛一亮,想來話題。
“這翠玉豆糕做的真精緻,遠遠著臣妾就聞著香味了。”
德妃淡淡掃她一眼,收回:“柳美人送來的。”
“柳美人?”
單是聽見這三字,便足以讓人咬牙。
看著那盤糕點和剛離去的柳美人,再看此時德妃難看的臉色,賀才人皺眉。
該不會是柳美人惹德妃不快了吧?
想想她那張利嘴,到是有可能。
暗道一聲倒黴,她柳美人種下的惡果人跑了,留下自己來受罪,越想心中越撓,惱到極致竟是笑了。
柳美人得罪了德妃不是正好麼,看有她好果子吃。
想到此時,痴痴的笑了,再看面前一切,越想越有這可能,看著德妃小心翼翼的試探:“可是柳妹妹惹德妃不快了。”
聽那三字,德妃柳眉頓時蹙起,面上更冷了幾分。
見此賀才人更加確定心中想,趕緊添油加醋的說道:“這柳妹妹有太不懂規矩,娘娘您是這後宮之主,她也只不過是被皇上寵幸幾次罷了,就趕在娘娘您面前放肆了。”
德妃面上神色稍緩。
賀才人見喜,越說越起勁,恨不得把那恨著的人說得十惡不赦才罷休。
“你活該皇上回到昭容娘娘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