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爺要用轎子的事情,張管事點頭說會安排,她便放心地往容和院繼續趕去。
只是她剛走進去,就發現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從大少爺房出來,定睛一看,竟是許久未見的杜重樓。
衣衫不整,滿臉漲紅,看樣子很是生氣,又隱隱覺得不像在生氣。
“重樓,你等等,你不能這樣出去。”
啊,是大少爺。
用不用我負責?
杜小小一驚,下意識地把自己縮到樑柱後,只露出半個頭看。
“哼,要你管。”杜重樓甩開他的手,急欲離去。
“別任性,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讓人看見會說閒話的。”司徒景容揉揉額頭,一副精神不佳的樣子。
“我就是要穿你的衣服,難道我不能穿嗎!要不是你吐了我一身,又撕壞我的衣服,你以為我稀罕穿你衣服啊。”杜重樓雙手插腰,瞪圓了眼睛,沒好氣說道。
“真是好心沒報,以後你就算醉死了,我都不會再送你回來了。一句道謝沒有就算了,還對我……”說到這,杜重樓彷彿一下子怔住了,咬著下唇沒有再吭聲。
司徒景容一看見他這個表情,頭疼的更是厲害,但是的確是自己拿人撒了氣不說,好象又做了其他什麼,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他忍不住按了按腦門,腦海裡依舊一片白茫,只零星記得昨夜和陳老闆他們在天香樓喝酒,然後他被灌了不少,接著就沒印象了。
“沒有酒量還敢喝這麼多,醉死你活該。昨夜要不是我趕到,你早就被那幾個老傢伙算計了。”一張秀氣的臉上還有著怒意,杜重樓依舊沒好氣說道。可是皺著的眉洩露了擔憂,他從隨身荷包袋裡掏出個小瓶子,倒了個顆黑色藥丸出來,他伸手遞上前,“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