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碧宇看過去,看到一隻木盆。
陶姐探過頭去:“哦,這是大傻今天送過來的,也不知道那傻子哪來的,捉了好幾條魚。可惜都是河魚,不然的話……”
梁碧宇心喜,急忙打斷,問道:“那,我可以用嗎?”
陶姐嚇了一跳,“可……可以”
新加坡人雖然愛吃魚,但是吃的多的都是海魚,淡水魚很少吃。和他們的飲食習慣一樣,海鮮獨具的味道較之淡水魚來講,濃郁多了,淡水魚相對就很無味了。但凡買的起魚的都不會吃淡水魚。
梁碧宇不管這些,端了木盆,看到裡面約有大半筷長的鯽魚,大喜之。他想吃紅燒魚很久了,紅燒鯽魚更是他的心頭好。
梁碧宇手腳麻利的刮鱗剖肚,清洗乾淨。遠在新加坡,梁碧宇可不會估計被人發現不對勁。
徐行麼——
徐行那就是一吃貨,晚飯吃了不少,糕點也食了幾塊,但是初一聽梁碧宇的話,立刻覺得還能再吃點東西。
梁碧宇和徐行二人混跡的數年來,出門在外的時候,梁碧宇受不了的時候也會自己動手做點吃的。不說那些東西好吃的要將舌頭吞了,這太誇張了,咱不興這套,但是,那水平也是和梁家重金請來的廚子差不遠了,真是搞不懂他這以養尊處優的少爺,拿菜刀比他混黑砍人的還利索靈活。
想不通就不想,這是徐行行事奉行的準則,想多了早死!
熱了鍋,倒了油,扔進幾片薑片爆香,又撒了點鹽,掄起鏟子攪了攪。見香味出了,薑片也硬了,就放了魚煎著,魚皮花了翻面。接著等另一面煎好,就放入醬油,鹽,接了一碗水,倒了進去,堪堪將魚身淹沒,這才蓋上蓋子,繼續燒著。“好了,待會就能吃了。”
梁碧宇會很多種魚的燒法,但是,卻最愛這種最簡單的。記得小時候,家裡頭燒魚都是用的紅燒,用這種做法,卻能做出最好吃的魚。
玉珠看他這一串動作做下來,愣了半晌。剖魚的動作很專業,玉珠初看到他那架勢,還以為自己走了眼。這人懂些廚藝,想是有那麼幾招吧。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