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今天還說了,要我多和這些皇女們多聯絡。”
她果然沒有露出任何驚異的表情,如果她能知道我今天那些貌似替她說的話,便肯定也知道皇上說了這些,不過是誰告訴她的呢,這個人不找出來,終究是個麻煩。
太女隱隱把我當成她堅強的後盾一說的意思,我表面上對她還是恭恭敬敬,其實暗地裡只虛與委蛇。
只是心裡感嘆,估計我的演技也可以亂真了吧。
“寧雅依你看,母皇對這件事情會怎麼處理?”我聽了這話不由得暗皺了一下眉頭,再怎麼說她也不應該如此急迫,對於我這個還不算完全投向她的人,竟然要揣測皇上的聖意。
我尚未答話,就看到採臣在底下輕扯太女的衣角,太女依舊恍若未覺。
我正思量如何回答好,太女就有些煩躁的問:“寧雅,你怎麼不說話,難道連你也不知道,母皇現在可是最倚重你啊,連我們這幾個皇女都排在後面。”
“殿下玩笑,下官哪裡敢和眾皇女比肩,或許太女尚能猜測聖意,下官是萬萬不敢的……”
“我讓你猜……”太女卻突然好像失去了耐心,口氣急躁。
“太女您醉了!”採臣連忙說,然後給我滿酒:“寧雅勿怪,太女殿下一向酒量不甚好。”
太女也好像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頹然的把手插進頭髮裡,從我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她的手在發抖。
接著她熟練的從懷中掏出一包煙,熟練的點上一根,吞雲吐霧起來。
我一眼就溜到盒子上精緻的‘金聖’字樣,心裡一顫,這麼③üww。сōm快。
“咳咳……”我沒有掩飾的咳嗽起來,然後把身子偏一偏,說:“不好意思,下官就是這嗓子不行,聞到煙味就咳嗽,不然也真想試試。”
太女吐出一個菸圈:“是啊,真是人間極品,寧雅你真該讓太醫趕快治好你的嗓子。人都道,飯後一隻煙,賽過活神仙,本宮就深有體會了。”
太女抽完煙之後氣氛又恢復如初,只有我知道,我的計劃已經奏效了。看來要給魚放點餌了,繩子鬆一鬆才會更緊。
“其實下官也不懂了,那幾個官員和太女有什麼關係,她們自己愛金銀錢財,貪墨了修堤的銀子,難道還能賴在殿下的頭上不成?”
“寧雅你有所不知,這幾個官員皆是先前和太女有過聯絡的人,如今她們犯了事,大家自是疑心,這是不是太女授意的。”採臣說。“其實殿下貴為太女,有怎麼會在意這修築堤壩的區區銀兩呢?”
區區銀兩,這恐怕還只是太女斂財的冰山一角,眾所周知,皇上對太女並不是十分滿意,所以太女始終是權利有限,而權和錢幾乎又是等價的,沒有強有力的經濟基礎,上層建築是不會穩固的,她就選擇了和三皇女類似的做法,簡而言之,非法斂財。
我真誠的微笑說:“我嘉裕還是有法可依的國家,斷不是誰人說了,有什麼就是什麼的,那些官員到底不是和殿下有這方面的來往的,所以這些人也只能是瞎說,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到時候,時間一久,謠言自然止於智者。”
“好個謠言止於智者,寧雅,本宮果然沒有看錯你。”太女拍著我的肩膀說。
狂汗,你什麼時候看過我了?
“可是啊,天下像寧雅這樣的智者真是很少呢!”採臣接著說。
“呵呵,大多數人總是愚笨的,這時候就需要有聰明人出來教給她們怎麼說了。”
“所以本宮就喜歡聰明人。”太女再親熱的拍拍我的肩膀。
“下官再聰明也不過是小聰明,怎麼比得上太女的大智慧呢!”我笑笑,說。
“寧雅,你可真是能言善辯啊,怪不得連母皇也要問你的想法!不過,你怎麼還自稱下官啊,應該叫本宮皇姐。”
“禮不可廢,下官於這一點很堅持。”我瘋了才會認你做姐,認一個將死之人做姐,又沒有好處。
“對了,遙皇弟最近怎麼樣,聽說你還幫他把義診辦大了?”太女看我的神色,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轉而問遙。
“我看他太累了,便請了幾個大夫幫助,總算好一點。”
“其實男人,本就該恪守夫道,在家好好相婦教女,可是遙皇弟自幼不同,且是母皇最疼的小兒子,所以難免嬌貴了些。寧雅你也不要太讓著他了,事事都聽他的,那樣未免墮了自己的威風。說起調教男人,要不要本宮教你幾招啊。”太女不明意味的看著我笑了笑,“本宮這些天又拿到好幾個畫本,上面的內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