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痠痛。
“敏兒,你醒了?”趙世宇注視懷中嬌慵的人兒,展露出個溫柔的笑,在她臉頰上深深地印一下。
想起了昨夜的纏綿悱惻,李畫敏把臉頰埋在他硬實的胸脯上,感受男子的氣息,懶洋洋地問:“宇,你為什麼不去張家練武?”過去,他風雨無阻地在凌晨就到張家練武。
趙世宇摟緊媳婦,讓自己的臉緊貼她的臉頰:“昨天夜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想你今天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我。”趙世宇伸手,在李畫敏身下摸索,拉出一塊潔白的棉布,點點落紅見證了昨天夜晚的纏綿。
嗯,他是什麼時候放這棉布的?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李畫敏害羞地閉目。
趙世宇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懷中光潔柔滑的軀體上撫摸、親吻,再度體驗巫山雲雨的銷魂。
月娘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熱水洗臉、做早餐。
李祥柏去張家練武回來,問福兒:“奇怪。今天姐夫沒有去練武,他們都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你看到姐夫嗎?”
福兒說:“沒有哇。我今天起來,只看到老太太。沒有看到小姐和趙老爺。”
就在月娘、李祥柏和福兒都以為趙世宇、李畫敏早早外出的時候,東邊的正房開門,趙世宇和李畫敏走了出來。趙世宇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李畫敏懶洋洋的睡意仍濃。
月娘奇怪地說:“阿宇,你今天沒有到坤伯家練武。我以為你有急事早早外出了呢。”
趙世宇笑著舒展手腳:“整整忙了幾個月,歇息一天。”
廚房在西南角的耳房裡,相對的廊屋作飯廳。李畫敏、趙世宇和月娘在廊屋裡用早餐,福兒獨自在耳房裡吃。
早餐後,幾個人圍在火盤邊閒話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