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曉梅也說:“雪雁,夫人不是這種人。”
李畫敏擺擺手,制止周媽媽、曉梅斥責雪雁。李畫敏冷淡地看雪雁:“我既不是善良仁慈的人,也不是心腸歹毒的人,我不會要你的小命,但是如果你執意想死,我會賞你一床草蓆,叫人丟到城外亂墳塋去。周媽媽、蘭花、春梅、曉梅她們替我照看孩子,料理家務,替我分憂,所以我對她們好;你的來到影響我的生活,所以我不會對你好。在這一生,有兩個人註定跟你無緣:我不讓你選擇老爺,老爺不讓你選擇陳少爺。其他的人,他如果肯接納你,你都可以選擇。”
“夫人,老爺為什麼不讓奴婢跟隨陳少爺走?”雪雁眼中的怨恨減少了幾分,多了幾分迷惑。
其中原因,李畫敏沒有義務告訴她:“這個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你還是可以走的——除了不能跟隨陳少爺走。”
正文 244。不準,趁機打劫
“夫人,你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雪雁目不轉睛地看李畫敏,渴望得到一個肯定的承諾。
李畫敏不想給她什麼保證,只是冷冷地說:“我有必要騙你麼?話我已經說明白了,是生是死隨便你。”李畫敏離開西小院。
周媽媽再滯留有一段時間,根據李畫敏的意思勸慰雪雁。
當天傍晚,曉梅端稀粥去西小院的時候,雪雁接過了喝,不再絕食。又歇息了兩天之後,雪雁重新到茶樓去彈唱。
日子重又恢復平靜。
這天晌午後,趙世宇從外面辦事回來,將阿森、阿豪和阿榮都叫到內廳,掏出三張新過戶的田地契約書。就在阿森、阿豪和阿榮看自己的田地契約書時,阿悅從外面走進來,問趙世宇:“你打發人去叫我來,有什麼事?若是請我喝酒應該把時間提早一點,我已經用過午餐了。”
趙世宇笑罵:“我請喝酒的事,你耐心等候,現在先請你做個見證人,我與阿森、阿豪和阿榮簽訂個協議。”
阿悅看阿森、阿豪和阿榮手中的契約書,是兩張十畝、一張二十畝的田地契約書,上面署名田地的戶主都是趙世宇。阿悅看不明白。阿森便告訴說,這些是他們的田地,用趙世宇的名字過戶後,就可以免去所有的賦稅。
西大院裡,李畫敏正準備午睡,順子來請李畫敏即刻去內廳,說是老爺有事請夫人。李畫敏來到內廳,看到趙世宇與阿悅、阿森、阿豪和阿榮全在裡面。
趙世宇看坐到身邊的媳婦,對她說明原因:“阿森、阿豪和阿榮的田地都過戶到我的名下了。為了下一代能夠分清田地的歸屬權,避免不必要的矛盾,我們與他們私下裡立一份協議書,你和阿悅在上面署名作為見證人。”
“這是應該的。”李畫敏點頭。
順子取來筆墨紙硯。趙世宇揮筆,寫下了三份協議書,每一份協議書上都明白講出,某處田地若干畝,實屬於某人,只是為了免去賦稅掛在趙世宇名下。趙世宇、阿森、阿豪和阿榮都在協議書上署名,按了紅手印。李畫敏和阿悅作為見證人,在三份協議書上都署名,按了紅手印。
阿森、阿豪和阿榮都滿意地收起協議書,小心放到懷中。阿悅看得心動。提議說:“阿宇,要不把我家那幾十畝田地和那個雜貨鋪也掛在你名下?這幾十畝地和店鋪,每一年要交的稅也是不少的。”趙世宇說:“你回去與仇二伯商量過再說吧。如果你真要把田地、店鋪都掛在我名下。我也如他們一樣立下協議書的。”
趙世宇與阿悅、阿森、阿豪和阿榮談論半晌,阿森、阿豪和阿榮都散去做事了,阿悅也離開說回家去照看店鋪。趙世宇與李畫敏向外書房走去。
跟隨趙世宇走進外書房,李畫敏看到牆壁上掛著一張畫像,走去看時。是自己的畫像。
李畫敏奇怪:“咦,這張畫像不是已經撕壞了麼?怎麼又掛在這裡了?”
趙世宇若無其事地看畫像:“拿去叫人修補、裝裱過的。只要肯出銀子,便是碎成一小片都可以修復原樣的。”
李畫敏近距離觀看畫像,用手輕輕撫摸畫像的表面,果然看不出曾經撕破的痕跡,不得不佩服裝裱師傅的技藝高超。李畫敏觀看這張完整如初的畫像。自言自語說:“真想不到,小小一個縣城,居然有如此技藝高超的裝裱師傅。”
趙世宇靠近李畫敏。與她同看牆壁上的畫像,輕聲說:“不是在縣城修復裝裱的,是拿去省城修復裝裱的。”
李畫敏回憶他過去暴怒地撕毀畫像的時候,嘲笑說:“如此煞費苦心地修復裝裱,小心有朝一日看得心煩時。又撕毀了,讓一番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