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趙世宇:“我只是要買走雪雁姑娘,我知道你要送走她。”
趙世宇霸道地宣佈:“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賣!你來到無憂大院,品茶、聽歌請隨便,其他的免談。”趙世宇轉身離開,身後的陳大少爺狠狠地一腳,將一把椅子踢得粉碎。趙世宇猛地轉身,站在原地死死的盯住陳大少爺,一字一頓地說:“你是第一個敢破壞無憂大院東西的人。阿森,把無憂大院的規矩跟他說。”
趙世宇氣沖沖地離開。
李畫敏在西大院裡,對小鬼什剎說:“你去通知阿榮,馬上到茶樓與陳大少爺算清住宿旅館所欠的銀子,然後叫他滾蛋。”
用作茶樓的閣樓裡,阿森走過去,對陳大少爺說:“對不起,你故意毀壞無憂大院的東西,按規矩得賠償損失,並且在半小時之內離開這裡。”
趙世宇不在了,陳大少爺恢復了霸氣,他坐下拍桌子:“本少爺就是不賠,就是不走,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跟隨陳大少爺的護衛走來,瞪眼看阿森,一副要動武的樣子。
阿森從容不迫地:“陳大少爺,如果說這樣就可以,無憂大院的牌匾就該摘下來了。我等阿榮來跟你算清欠旅館的銀子。”
羅振榮急匆匆地跑上閣樓來,捧著一本帳冊子,他的身後跟隨一個負責旅館登記、收銀的夥計,另有十幾個看熱鬧的人。羅振榮將帳冊放到陳大少爺跟前,負責收銀子的夥計拿算盤噼哩叭啦一陣撥動,得出結果:“客官,你所住宿的小跨院每晚需付銀子十兩,你有五晚未付住宿費,有三晚叫了夜宵,一共欠八十三兩零二百個銅子。”
羅振榮望羅振富:“是不是這個數?”
“是的。可是。。。。。。”羅振榮看陰沉著臉的陳大少爺,沒有付帳的打算。
阿森朝四周看熱鬧的人說:“各位,你們都看清楚了,他們欠我們旅館的八十三兩零二百個銅子。剛才在這裡用的茶點、打破椅子共是十兩。陳少爺,你欠我們無憂大院九十三兩零二百個銅子。”
“本少爺不給,你們能夠把我怎樣?”陳大少爺惱羞成怒,揮手就要叫跟隨的人砸茶樓。可是,陳家的護衛、家丁們的手腳都莫名其妙地不能動彈,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阿森一招手,羅振富手中的包袱飛到桌面上,負責收銀子的夥計按陳大少爺所欠的數目取出銀子和銅子,羅振榮消帳。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阿森揮了揮手,陳大少爺一行人身不由己地朝外走,阿森和阿榮直將他們“送”出大門外,警告一番才返回來。陳大少爺與陳家的護衛們都覺得無憂大院邪門,不敢再衝進去鬧事,灰溜溜地離開。
那些目睹陳大少爺一行人狼狽樣的,都心有感慨:無憂大院,並非徒有虛名。
李畫敏躺在西大院裡,聽小鬼什剎轉告外面發生的事,輕輕嘆息:兩次要送走雪雁,都以失敗告終。大概,這雪雁不會註定是趙世宇的女人吧?想得李畫敏心惶惶。
陳大少爺被趕出無憂大院後,雪雁稱病,將自己關在西小院裡。李畫敏請大夫給雪雁診治,雪雁緊閉房門,拒絕與大夫見面。曉梅端去給雪雁的飯菜,雪雁碰都不碰讓曉梅端回來,只是喝水。
兩天過去了,雪雁依舊如此。
李畫敏與趙世宇說雪雁絕食的事,表示擔心。趙世宇震怒:“一個奴婢,竟敢以絕食威脅主人。這種奴婢死都不足惜。”趙世宇沒將雪雁的事放在心上,說過幾天后她發覺絕食無效,就會放棄的。
趙世宇要把家裡的田地、店鋪以舉人身份重新過戶,問阿森、阿榮和阿豪是否要將田地掛在自己名下,以免去交納賦稅。四人商量後,阿森、阿豪和阿榮都將他們三人的田地以趙世宇的名分另立契約書,免去賦稅。
又過了半天,雪雁依舊如此,躺在西小院裡只喝水。
李畫敏受不住良心的譴責,前去探看雪雁。到底是一條活鮮鮮的生命,不應該就這樣沒了,李畫敏沒有想過要雪雁的命,只想她離開這裡別干擾自己的生活。
“夫人,你來看奴婢幹什麼?讓奴婢我了此殘生吧。”雪雁躺在床上,氣息奄奄。
李畫敏嘆息:“你何必這樣。”
雪雁淚水漣漣,哀怨地看李畫敏:“夫人,春梅、曉梅她們都一再稱讚你善良仁慈,可你對奴婢的仁慈在哪?夫人,你既不肯讓奴婢侍候老爺,又不肯放奴婢走,這不是夫人你要的結果麼?”
周媽媽聽不下去,喝令雪雁:“你別胡說八道!夫人要是那心腸歹毒的人,你還有小命躺在這裡?你說話小心絞了舌頭。”
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