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種柔情似水的神韻,在畫中欣賞也可以獲得某種心理滿足。
“咳,一副畫像有什麼可看的?為防止你以後只看畫像不看我,不如撕了。”李畫敏掙扎著,又要取下掛在牆壁上的畫像。李畫敏掙不開,被他緊緊地擁在懷中,耳邊傳來他沙啞的低語:“不準撕毀。這畫像我愛看。多年以後,我再看這畫像時,便可以記起你年輕時的模樣。”
趙世宇親吻幾下李畫敏,收起畫像。李畫敏眨眼看趙世宇將畫像放到櫃子裡,他那副珍愛的樣子,自己是不好撕毀的了。李畫敏無奈打消了撕毀畫像的念頭。留下就留下吧,只要他以為,這畫像是李祥柏畫的,便不會有事的。
畫像安然躺在櫃子裡,沒見到趙世宇拿出來瞧,李畫敏慢慢放了心,想趙世宇不過是一時興起,日子久了便會將這副畫像忘記。一年半載後,再把畫像銷燬吧。
也許,自己過於敏感了。
絕大多數人家的稻穀曬乾了,租種趙家稻田的人家紛紛挑稻穀來交租。趙世宇在自家的灰沙庭院收租,黃澄澄金燦燦的稻穀堆積如山,讓人看得心花怒放。天黑的時候,所有的稻穀都裝進趙家的倉庫裡。
三天後,收租結束,李畫敏、趙世宇帶上欣欣去縣城。周媽媽理所當然地跟隨一同去。趙世宇原不想蘭花跟隨去,月娘說農閒時節蘭花在家裡也是白閒著,到縣城去即使不能照料孩子、洗衣做飯,到飯店幫生火或者到旅館幫掃地也行。李畫敏更是極力勸說趙世宇,讓蘭花跟隨去縣城。
“既然如此,就讓她跟隨去縣城吧。”趙世宇不情不願地,答應讓蘭花跟隨去縣城。
這次去縣城,光是行李就裝了半輛馬車,多數是欣欣的小衣服、小被子、玩具,連帶睡籃也帶了去。趙世宇看裕叔、周媽媽、蘭花把所有的行李都搬到馬車上,返身回房間拿出畫像,交給周媽媽叫她拿好,千萬另弄壞了。李畫敏看在眼中,心中一陣糾結。
與月娘、裕叔告別後,該動身了。李畫敏、趙世宇和欣欣乘坐前面的馬車,周媽媽、蘭花和行李在後面的馬車。
李畫敏看懷抱孩子的趙世宇,不滿地嘀咕:“你把那副畫像拿去縣城幹什麼?”李畫敏希望,這畫像永遠長眠在櫃子裡,最好成為小蟲子的美食。
“傻瓜!當然是拿去看了。”趙世宇回答著,沖懷中的孩子展開個溫和的微笑。
正文 194。夫,暫且可靠(上)
近鄰內廳的暖閣,作為趙世宇的外書房,是趙世宇平時看帳冊的地方,也是他工作之餘歇息的地方。除了李畫敏可以自由進出,其他人是不能進入趙世宇外書房的。來到縣城,趙世宇親自動手,將李畫敏的畫像掛在外書房裡、床榻對面的地方。
“我白天沒空,不能進去看你。畫像掛在這裡,就如你在這裡陪同我一樣。不好麼?”趙世宇站近李畫敏,欣賞牆壁上掛的畫像。
“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只顧看畫像,就不抽空進去看我和欣欣了。”李畫敏生氣地嘟起小嘴。
當然不好啦,萬一他以後得知,這副畫像是方鴻遠畫的、方鴻遠曾是自己的未婚夫,這天就要塌下來了。
趙世宇笑起來,伸手攬緊李畫敏,在她耳邊戲笑:“可笑不可笑?世上居然有人吃自己的醋。這畫像再美再動人,都不能陪我說話替我生兒育女的,我之所以喜歡,是因為上面畫的是你。”
李畫敏乖乖地閉嘴,再表示不滿,便是無理取鬧了。
天氣漸冷,人們已經穿上厚衣服御寒。欣欣整天包裹在小棉被裡,僅露出個小腦袋,頭頂上又戴小棉帽,捂得暖烘烘的整天睡覺。欣欣晚上睡覺時夾在父母親中間,給捂得暖洋洋的睡得很舒服。深夜時,欣欣醒來便蹬小腿,警醒的趙世宇醒來後馬上用小被子包裹孩子,抱到床外尿尿,李畫敏起來披上衣服,坐在床上給孩子餵奶。好在欣欣吃過奶後,接著又睡覺,讓父母親繼續休息。欣欣出世後,李畫敏和趙世宇難得一覺到天亮。
周媽媽看到欣欣每天晚上必起來。讓趙世宇和李畫敏睡覺不安寧,便提出睡上由她照料孩子,要是欣欣起來找吃的喂稀粥就可以了。李畫敏和趙世宇都不同意。
對於李畫敏來說,身為母親她不忍心看孩子半夜醒來後吃不到奶哭鬧,對於趙世宇來說,他白天沒空陪孩子,昨上再不跟孩子多親近,擔心孩子跟自己生疏。為了孩子,他們願意忍受半夜起來的辛苦。
照料孩子,是辛苦。可也樂在其中。每當看到孩子在自己的身邊,甜甜地入睡,李畫敏和趙世宇都有種甜蜜的滿足。忍不住輕輕地親吻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