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六哥如果是那樣的人,這一場仗絕不會在現在打,即便多少年來大夏朝都有吞併南賀國的意思,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準備不算充分的時候動武:“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要找機會和蘇紫衣聯絡,找到救她離開的機會!”
“以後我去!”蘇譽冉開口說道,視線在夜小愛臉上快速的劃過,眼裡閃過一絲倔強。
夜小愛仰頭笑看著蘇譽冉:“心疼我了嗎?!沒事,別忘了你們只是我的學徒,我不去是不行的!”
夜小愛話音剛落,門外一下子衝進來四五個祭司,按照腕下的流蘇看,應該是五級祭司,和夜小愛原有的祭司品級相等的。
“你們是誰?”夜小愛防備的看著幾個衝進來的祭司,抬手本能的擋在了蘇譽冉身前。
蘇譽冉低頭看著夜小愛的側臉,嘴角緩緩的勾了起來,半天才察覺此刻突然緊張的氣氛似乎不適合笑,可不知為何,看著夜小愛,嘴角便不自覺的上翹。
“叩見大祭司!”幾個祭司單手捂著胸口,虔誠的彎下身子,隨即雙膝併攏,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行的是祭司中最高的禮節。
段千黎眼神快速的一眯,不等夜小愛開口,率先跨前一步:“我師父只是來會故人,被你等設計送入皇宮為娘娘去煞,煞雖未全去,但好在找到了緣由,以後各位自求多福吧,各位請回吧!”
幾個祭司面上多有羞愧,幾個祭司額頭冒汗,叩頭自知罪孽深重,國主又招祭司為寧妃娘娘去煞,正好這三人來尋已故的大祭司,幾個人便一商量將他們推給了國主,卻不想這幾個人竟然能活著回來,這訊息完全不亞於連死五位大祭司的震撼,當時雖徵求過這位遠道而來的祭司的意見,可卻因為私心沒告訴他國主如此的狠毒,確實是過分的,此刻但求夜小愛能留下來掌管南賀祭司所。
其中一個祭司緊忙開口道:“我等想向大祭司求教,那寧妃娘娘究竟中的是何種盅?”
連續五任大祭司在去盅時都被殺死,說明那盅確實霸道,可去看過的都死了,剩下的人都不知道那是種什麼盅。
夜小愛聞言水晶眸子緩緩一轉,轉身氣勢十足的坐在對面的桌子旁,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鷹鉤鼻一皺嗤鼻冷哼,開口便天馬行空的扯道:“盅是……上古時期最為鼎盛的嗜血盅,傳聞這種盅只有神能解,可祭司倒覺得不難解開,不過需要時間罷了!”
幾個祭司面面相窺,連這種盅的名字都沒聽過,難怪會死這麼多大祭司了,異口同聲道:“懇請大祭司留下主管南賀國祭司所,我等願服從大祭司管束!”
段千黎衝夜小愛暗中點了點頭,夜小愛白了他一眼,隨即衝那幾個祭司怒聲道:“國主都對本司恭敬有加,爾等竟然算計本司,你以為本祭司稀罕那大祭司之位的嗎?!天下間本祭司走到哪裡不受人敬三分,你那幾個死去的大祭司見了我還得跪拜相迎呢,偏爾等算計我?”
幾個祭司聞言緊忙五體伏於地,連聲道:“大祭司恕罪,大祭司恕罪……”祭司中對高品級的祭司是不許有半點忤逆的。
段千黎佩服至極的看著夜小愛,太能吹了,但是看這幾個祭司的反應,很顯然--卻吹的很地道!
蘇譽冉嘴角勾笑,臉替夜小愛紅了一下!
夜小愛猛的站起來,上前在每人肩頭狠狠的踹了一腳,拍了拍胸口的腳印,心頭這口氣算平了些,見那幾個祭司就這樣跪地承受著,夜小愛才滿意的道:“譽冉,將本祭司的規矩告訴他們,但凡有一點做不到的,都給我滾!”
蘇譽冉臉色一僵,哪有什麼規矩呀?隨即仍就清了清嗓子,邊想邊朗聲道:“一……、大祭司……的話不許問為何,只何,只准服從;二……不準對大祭司有半點忤逆;三、不準私下議論大祭司之言行;四、大祭司不說的事,不准問大祭司任何問題;五、無論何地見到大祭司都要……”
蘇譽冉越說越順溜,段千黎和夜小愛都吃驚的看著蘇譽冉的滔滔不絕,在聽到要每日給大祭司提供南賀美食時,夜小愛控制不住的滿面笑容,知道婦德的美男就是好,什麼都提自己想到了,怎能不愛?怎能不愛?!
半個時辰之後,蘇譽冉擰了擰眉,執筆將規矩全都寫好讓幾個祭司畫了押,這才交給夜小愛,密密麻麻的一百多條。
段千黎衝夜小愛使了個眼色,夜小愛隨即開口道:“看在爾等如此虔誠,本祭司就破例收你們為徒,但凡違反本祭司之規者,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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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賀國皇宮最北邊,靠近冷宮右側是靜安宮,以前住著禮佛的太妃,太妃死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