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多慮了!”段西広冷聲一哼,眼裡多了份蔑視:“林家已經敗落,林婉兒的正妃之位早就該讓出來了,不用本皇子動手,又能向段凜澈示弱,本皇子何樂而不為!”
一個有野心的當權者,身邊每一個女人的位置都應該是物盡其用的!
徐一怔讚歎的抱拳一躬倒底,衝自己這個看中的主子敬佩的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日後的計劃,多少損失都是應該的!”
“只可惜了,右相怕是對本皇子留了成見!”段西広輕聲一嘆,今日實際上唯一失策的就是吳佩梓對蘇紫衣的信任!
徐一怔雖也覺惋惜,卻仍安慰道:“清流派,有之不過添翎羽,無之也不失東隅!”
段西広輕聲一嘆:“也只能如此了!”
@
“要不要聽我解釋?!”一躍入馬車,段凜澈便開口問道,雙手搭在蘇紫衣腰際,隨著蘇紫衣要起身,交錯收緊雙臂,迫使她貼在自己懷裡。
“我在等著!”蘇紫衣挑了挑眉,目光清冷的看著他,從和林婉兒說完話,自己就在等著他給自己解釋,不喜歡生無緣無故的氣,但是--“你最好別撒謊!”
“我沒必要!”段凜澈單手捏著她的下顎,低頭要在那紅唇上印上一吻,卻被她輕巧躲過,段凜澈抽了抽嘴角,她這樣生冷的態度讓他心頭有些悶悶的發緊,音調也不由的繃緊了些:“最近功力進步不錯!”隨即大手猛然按在她腰際,讓她的極致貼在自己的凸起:“那也是我的功勞!”
“還沒恢復到我以前的水準,如果不是那一夜,我應該是玄名功九重!”蘇紫衣抬手甩開他捏在自己下顎的手,冷冷的瞥著他,眸底隱隱泛著怒火。
一提起那一夜,段凜澈氣焰便瞬間熄滅,隨即緊忙轉移話題道:“剛才要說的不是這個吧!那個林婉兒--,是定國侯府最小的一個嫡女,淑妃的妹妹,幼年時和我定過婚,我幾次要退婚都被母妃攔下了,後來發現三哥對她有意,我就……”說到這,段凜澈低低一笑,嘴角多了份痞笑:“我就成全了他們,父皇覺得對不住我,就應諾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怎麼成全的?”蘇紫衣經不住問道,直覺他就是那種利益最大化的人。
“娘給我下的春藥,一不小心讓他倆喝了,娘適時的出現,等著給我逼婚,結果給他們做嫁衣了!為此娘還鬱悶了很久!”段凜澈說完眸子裡泛著笑意:“至於婚書的事,我是真不知道!”
見蘇紫衣的臉色仍不悅,眸子裡的清冷依舊,段凜澈心頭不由的跟著發緊,側頭看著她的小臉,擰著眉仔細回憶自己還有什麼沒交代的,惹得她不高興,隨即鳳眸一亮,轉而看向蘇紫衣問道:“紫衣--,你……是不是在吃醋?!”
問完後,段凜澈臉上笑的如一個偷了腥的貓,眸子裡都跟著盈滿笑意。
蘇紫衣一把推開他,聽聞外面已經入了府,便衝馬車外的車伕朗聲道:“去醫舍!”
“去醫舍幹嘛?”段凜澈詫異的問道,心裡有股不詳的預感。
段凜澈的預感還是很靈驗的,尤其在他短暫的昏迷後,全身赤裸被綁在木柱上醒來後,頓時感覺自己的預感是非常靈驗的!
“紫衣……”眨了兩下模糊的視線,段凜澈先找著蘇紫衣的身影,待確定她安然無恙的坐在自己對面的太師椅上,段凜澈才鬆了口氣,隨即便發覺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綁在醫舍研究人體穴道的木柱上。
蘇紫衣坐在太帥椅上,雙腿交錯,手臂搭在扶手上,身子慵懶的斜倚在軟墊上,目光陰冷的看著段凜澈,開口的聲音卻異常的輕柔:“睿王就要榮登帝位了,本妃還沒賀喜過睿王殿下呢!”
段凜澈頭皮隱隱有些發麻,即便兩人許久未交鋒了,可蘇紫衣的每一個小動作自己還是再熟悉不過了,那輕柔如蜜的聲音,加上那雙如繁星閃爍的眸子,再加上自己現在的處境,段凜澈心知不妙,卻仍一臉痞笑著道:“娘子,這次是新花樣嗎?”在接觸到蘇紫衣亮的慎人的眸子,心頭仍不由的顫了一下,她每到這時,都美的讓人戳不開眼。
蘇紫衣雙腿一收,站起來時提起一旁的木桶,將木桶裡的液體,直接潑到了段凜澈身上,水桶一丟,朗聲道:“我知道你能掙脫那繩索,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掙脫了,後果會更嚴重!”
段凜澈挑了挑眉,能感覺到繩索周圍都設計著倒刺,想必倒刺上都有麻藥,隨即一嘆,這個時候不適合和她講道理,何況對於她能吃自己的醋,心頭總有種喜不自勝的感覺,眼裡的笑意裡不自覺的染著一份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