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同時嘶吼一聲,才雙雙倒於床榻。
蘇紫衣累的癱軟,好在因為雙修的調息身下是一陣強過一陣的舒爽,倒再也不曾有過疼痛感,抬手推他:“你出來……”
段凜澈輕聲一笑,只抬腿減輕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卻不肯撤出她身體,那大雖*出,卻仍足以留在她體內:“不!”段凜澈很肯定的拒絕道:“一會省的再往裡插了!”
“不要……”蘇紫衣忍不住躲開他的視線,不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的嬌羞,可段凜澈一把將她鎖入懷裡,密密實實的包裹在雙臂間,隨即朗聲道:“你說我們就這樣,能不能走到隔壁沐浴?”
段凜澈說完,托起她的臀,讓她如樹袋熊般扒在自己身上,擁著她走進隔壁的溫泉室內,入水時仍連結著彼此。
“我決定了!”段凜澈突然開口道:“和你一起去南賀國!”
“那怎麼行!”蘇紫衣本能的驚呼,現在大夏朝的情況,他剛登基,根本就不能離開的。
“你別管了!”段凜澈眼裡多了份堅決和凌烈,用力的收緊懷裡的人,讓她羊入虎口的去南賀國,自己怎麼可能安心呆在朝裡,還不如冒了這份險,即便是屠了這滿朝,揹負千古不義又如何,說不定反而能換來大夏朝的長治久安:“我已經決定了!”……
☆、140 御駕親征
蘇紫衣側頭用力的咬了段凜澈頸項一口,光裸的身子始終趴在段凜澈身上,兩人相連之地仍緊密貼合著,感覺到它似在緩緩的變化,蘇紫衣不自在的換了個姿勢:“別說和我離開的事,我保證我會安然回來!”
“你拿什麼保證?!”段凜澈鳳眸裡陰沉的可怕,髮髻上的水珠緩緩流下,順著鬢角匯聚在下顎,滴落時如淚一般燙在蘇紫衣手心,見蘇紫衣的目光落在她掬起的手掌上,段凜澈抬手捏著蘇紫衣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我登基前這些日子,炎若輒又先後對藍月儀下了三次藥,你知道嗎?”
蘇紫衣詫異的看著段凜澈,心突的一下收緊,是自己被他照顧的太好了嗎?還是將藍月儀交給段昶梓後自己便鬆懈了那份緊張,竟然全然沒有發覺:“我,試過她的脈,她沒有……”
“當然沒有!”段凜澈心疼的看著她臉上的自責,隨即將她擁在懷裡,後悔自己的一時嘴快,眼中的殺意突閃而過:“我和父皇都會保護她!”
“我以後會小心的!”蘇紫衣擰起眉頭,眼裡多了份陰冷,心中的恨意翻滾,是不是在他炎若輒眼裡,自己太好欺負了。
段凜澈拇指拂過她的眉,最憂心的便是讓她過這種費盡心機的日子:“紫衣,炎若輒一個人,在大夏翻不起這層浪,我若繼續坐鎮朝堂,可以穩朝政,但不能清毒瘤,所以……,我給他們發膿鼓包的時間,而後才能連血帶肉的全部剔除!”
蘇紫衣食指劃過他的頸窩,落在他的胸口處,緩緩的用了份力氣:“我知你的心思,如此以來,整個大夏朝堂豈不是要掀起腥風血雨,這不是宏荊�實圩畛醯謀疽猓�慰瞿愀�頤親擼�蛞弧���
段凜澈猛然低頭咬住她的唇,牙齒輕輕一對,隨即看著她嫣紅誘人的唇,暗著眸光道:“朕不會讓那萬一發生!”
段凜澈聲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冷銳,讓蘇紫衣到嘴的反駁都嚥了回去,心底泛著攙和著擔憂的欣喜,一種無需分離的欣喜,讓蘇紫衣嘴角勾起笑意愈見加深:“拐走新皇,我豈不成了紅顏禍水!”
段凜澈朗聲而笑,笑聲若龍長吟帶著俯瞰縱山小的氣度,翻身將蘇紫衣一起拉入水下,在溫水中含著她的唇,看著彼此的髮絲在水中交融不分彼此,感受著她的如玉摩擦在自己的胸膛上,讓他的變化更加強悍,動作也越加的瘋狂。
許久之後--
段凜澈低頭看著懷裡已然睡熟的蘇紫衣,她髮髻漂散在水裡,濃密捲翹的睫毛在粉嫩的臉上投下半圓形的陰暈,小巧的鼻下,元寶嘴微張著,激情過後全身都透著誘人的粉紅,如一個嬰兒般睡在自己懷裡,安靜的毫不設防,猶記得初見她時,如一隻攻擊力超強的刺蝟,眸子裡的恨意就像是裹著毒液的陰魂,從地獄裡爬出,索要施虐者的魂魄,而自己真就被她收了魂、失了心,如今又怎容她帶著自己的魂魄離去,徒留下一具行屍走肉。
抬手為她細細洗淨身上的歡愛遺留,將她如玉光滑的身子擁在懷裡輕輕的緊了緊,隨即起身,拽過一旁的棉綾將她包裹住,走回那明黃色的床榻,將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擦乾她全身。
段凜澈擰了擰眉,嘴角勾起一份自嘲,搞不懂自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