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居然應聲轉身離去,心頭替嘉德鬆了口氣,對於那個鹽隊,滅了要比這樣不停的設法阻攔鹽隊行程,還要做的無聲無息要容易的多。
段凜澈側頭看向蘇紫衣,眼裡瞬間泛起化不開的柔情,似乎前一刻的冷冽和殺氣都不曾出現過一般,低聲附耳至蘇紫衣耳畔道:“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家!”
家?!蘇紫衣清冷的眸子裡泛起一絲疑惑,似乎沒段凜澈那麼快速的自剛才的事裡走出來。
曲燕迴廊將整個皇宮一分為二,前面是前宮朝堂,而轉過曲燕迴廊便是皇帝的後宮,入了後宮,蘇紫衣才明白段凜澈口中的家。
後宮被一分為二,一半是薛貴妃的鳳曷宮和皇太后的坤寧宮,而另一半,之前的嬪妃宮殿全部被拆除而載滿了移植過來的竹子,整個後宮乍一看似一個圍牆內的叢林,叢林中唯一處清雅宮殿,遠遠看去只隱隱綽綽看到橫匾上三個大字--鳳鸞宮。
“後宮之所以冰冷,是因為無人將它當家一樣經營,紫衣--,這裡就是你我的家!”段凜澈說完,伸手托起蘇紫衣的手,鳳眸中脈脈含情,似要將她烙進腦海融入骨髓般擁入懷中:“朕連承乾宮都不建,有你的地方就是朕的家!”
先皇段昶梓的急詔說的很明白,藍月儀最近幾天全身痠痛的起不了床,顯然已經有了發病的徵兆了,所以便是新皇剛登基,段昶梓也決定明日便開拔遠赴南賀國,段凜澈心頭如刀割一般,強行留下蘇紫衣自己能做到,但以紫衣的性子怕是會記恨自己一輩子,此時對慕容家族的仗才剛剛開始,自己若就這樣走了,大夏朝能亂到什麼程度可想而知。
半個月,哪怕再給自己半個月的時間!段凜澈伸手將蘇紫衣攔腰抱起,邁步穿過竹林,蘇紫衣身上的鳳袍和段凜澈衣袂的明黃交纏相融。
還未入鳳鸞宮,段凜澈便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住她的唇,那份不捨和心痛讓段凜澈全然顧不得宮外尚有暗衛未清,只想讓她在這一刻全然屬於自己,填補心頭因她要離開而如挖心般的疼,那連血帶肉的空洞。
踹開房門,段凜澈將蘇紫衣整個吸附在懷裡,強迫她與自己唇齒交融,全然不顧周圍的宮女們的錯愕和快速離去的步伐。
撩開明黃色的帷幔,將蘇紫衣輕輕放在床榻上,伸手按下床榻旁的凸起,側面的牆壁暗格開啟,成人雙拳大的夜明珠佈滿了整整一面牆,柔和的光速打在蘇紫衣粉嫩如嬰兒般的小臉上,化了她眸子裡的清冷,讓那濃密上翹的睫毛都似帶著誘人的輕顫,使得那身高貴的明黃都多了份嫵媚。
蘇紫衣仰頭看著段凜澈深鎖的劍眉和眸子裡的痛楚,蘇紫衣嘴角緩緩的抽了抽,想扯出一絲笑,卻覺得有淚在眼前晃動,明日的分離似乎在這一刻便有了無法承受之痛。
褪下龍袍,段凜澈著淺黃色的絲緞中衣坐在蘇紫衣身側,在蘇紫衣要起身之際按在她肩頭,伸手摘下她頭上厚重的髮飾,細細的將她的髮髻散開,視線虔誠的滑過她每一處精緻,放下帷幔,側躺在她身側,支著頭,看著她嘴角的淺笑。
放下帷幔後,似乎世界只剩下了兩人的相偎,段凜澈緩緩的附身吻向她的額頭、繡眉、鼻翼,菱唇落在她嘴角,細細的撲捉著她唇齒上的甜蜜。
直到她伸手攬上他的頸項,段凜澈才伸手探入她衣領,解開她衣領下的複雜,大手鑽入時未使半分力道,只輕柔的滑過她如玉肌膚,細細的摩挲帶著無盡的留戀和愛意。
拉開那鳳袍時,如開啟了一箱稀世珍寶,段凜澈控制不住的深深吸了口氣,看著那肚兜因自己的撫摸推至她迷人的鎖骨上,露出來的如玉景緻更多了份極致的誘惑。
像是面對上天的賜予,段凜澈未脫下她肩頭的袖子,只開啟鳳袍,清除了鳳袍裡所有的累贅,看著被明黃包裹著的如玉嬌軀,段凜澈起身褪下自己身上的負累,才棲身俯上她如玉般細滑的嬌軀,感受著那份肌膚緊密貼合的觸覺
看她將手塞入嘴裡壓抑著喉嚨裡的呻吟,段凜澈上前拉下她的手,眸子含著深深的眷戀,低笑著道:“別忍著,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蘇紫衣翻身奪了主動權,段凜澈雙手死死的抓著床榻旁的棉錦,似痛苦到極致般的舒爽,只能仰頭凝眉感受著那份如電流般傳入全身的麻酥感。
直到她再也不控制的呻吟出來,段凜澈才滿意的嘶吼道:“紫衣,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躲開!”
蘇紫衣在他的推送中迷失了所有的理智,只混沌著看著他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堅實光裸的胸膛上,滑下一道性感的痕跡,耳際是自己和他交融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