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數額!
慕容若然暗自嘆了口氣,如果三天後鹽隊還沒到,勢必要賣掉金石救急了,再等等吧!轉頭看向席江濤:“段凜澈忙著新皇登基的事,暫時不會顧及到駐防軍餉的事,就說是朝廷扣住我慕容家的軍餉不發,再拖上個三五日!”
“將軍--,已經拖了六日了,再……”接觸道慕容若然怒瞪的鷹目,席江濤無奈一嘆,將剩下的話嚥了下去,隨即告辭離去。
清山真人眉頭一挑,若是能趁這個機會,挑反慕容家族,那段凜澈就別想在一時半刻穩住大夏朝政了。
這樣想著,清山真人轉頭對慕容若然道:“將軍,貧道前段時間夜觀天象,帝王星動了,但貧道一直未能找到帝王星主,原本道是新皇尚未登基才未能找到星主,誰知昨夜竟見帝王星落於將軍府邸!”
“什麼?!”慕容若然猛然站起,臉上的表情說不上是驚訝還是驚喜,剛毅的無感生生擰出了一份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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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大典--
三千米紅毯自睿王府鋪至永安侯府,再到皇宮,一路上禁衛軍清街而立,上千宮女持花籃立於紅毯兩側,睿王府六臺步攆緩步自睿王府而出,步攆之後是百官相隨。
最前面的是空著的鳳攆,那是去永安侯府接薛貴妃的。
隨後便是睿王的親王玉攆,沒登基大典前,段凜澈仍舊是王爺,只能走在薛貴妃的鳳攆之後,只是此刻睿王的玉攆上也是空的。
而第三部,則是睿王妃的步攆,此刻睿王擁著睿王妃正坐在妃子步攆上。
上步攆時,睿王要睿王妃同坐親王步攆,頓然激起百官的反對,文武百官齊齊跪地,高呼著禮儀不可廢,平素倒也罷了,可這登基大典上,各國使臣朝賀,萬不能失了祖宗的規矩,妃子是絕對不能做王爺的步攆入中門行登基大典的。
睿王很爽快的答應了,轉身便問司禮官:“祖宗規矩上可有王爺不得做妃子步攆的?沒有?!那就別再給本王談什麼祖宗規矩!”
隨即拉著睿王妃直接坐上了妃子步攆,於是出睿王府的頭兩部步攆都是空的。
段凜澈一身絳紫色正一品親王服,頭上的玉冠鑲嵌著紫翠,劍眉入鬢,一雙猶如潑墨般的鳳眸,深邃中透著些微寒氣,嘴角卻始終噙著一抹淺笑,只是與以往的怡笑不同,今日更多了份讓人不敢直視的凌厲,卻在偶一側頭時,那眸子裡瞬間蘊著化不開的柔情。
見蘇紫衣看過來,段凜澈嘴角的笑容深了幾許,將握在手裡的小手緊了緊,開口的聲音裡帶著一份承諾道:“一切交給我!”
蘇紫衣淡淡一笑,遠遠的看著那永安侯府緊閉的大門,星眸裡閃過一絲擔憂,心底卻因他那句承諾而劃過一股暖流,視線自然的落在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上,目光轉而看了眼自己刺著飛鳳的衣袖。
蘇紫衣今日的禮服是段凜澈早就另備下的,拿出來時蘇紫衣仍略感詫異,禮服並不是王妃的醬紅色誥命服,猶記得自己曾無意中說過,最不喜歡的就是誥命服的顏色,所以今天開啟時,蘇紫衣不由的心緒一亂,那禮服的款式與王妃該有的誥命服款式一般無二,而顏色卻是絳紫色的,和段凜澈身上的衣服顏色一樣,甚至自己腳下的靴子,都與段凜澈的靴子一樣都是深紫刺著金絲,顏色一致只不過款式男女不同。
段凜澈和蘇紫衣並肩而立時,那渾然一身的絳紫,那不分彼此的華貴和威儀,那比肩而立的相依不離,讓全場的文武百官全都齊聲而跪,詫異的看著這未來的一帝一後。
帶著那帝后一併登基的錯覺,群臣群起進言。
絳紫色朝服,素來只有男子可用!對於百官的進言,段凜澈只做了一個舉動,著人將蘇紫衣原來的誥命服拿了出來,隨後一把火燒了,轉而視線冷冽的緩緩掃了跪在地上的百官一圈,隨即語調冰冷的道:“本王不介意在登基大典上血祭朝服!即日起,王妃的喜好就是大夏朝的新規!”
一番話如一道冷冽的寒風,自每個人喉嚨裡灌入,直接冷入心肺,伴隨著周圍禁衛軍的鐵甲聲,讓人不敢直視睿王臉上的凌然。
百官面面相窺,卻無人敢懷疑段凜澈的威脅,這個殺伐決斷的睿王,無論是為皇子還是做王爺,都沒真正因朝政上動過殺戮,卻從沒有人懷疑過他的狠決。
步攆行至永安侯府門前,段凜澈拉著蘇紫衣下了步攆,一併登上永安侯府臺階,看著緊閉的大門時,段凜澈伸手用力的握了下蘇紫衣的手:“在這裡等我!”
“不!”蘇紫衣挑了挑眉,星眸裡泛著不容拒絕的堅定,絳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