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說出所作所為是睿王妃指使,然後就直接自殺身亡,可現在--,似乎睿王妃張口就堵住了這條路。
段西広心頭泛起一絲寒氣,如果這個手下張口就說是蘇紫衣指使,然後自殺,待吳佩梓確認了手下就是攻擊的人,蘇紫衣就算渾身是嘴,也難以洗脫了嫌疑,卻不想她全然不按牌理出牌!
那男子擰起了眉頭,卻不敢看段西広,猶豫了片刻,男子開口道:“王妃,奴才是小順子呀,怎麼會是死士呢!”
“不是死士就好!”蘇紫衣點了點頭,目光諷刺的掃了段西広一眼,接著對那男子道:“本妃就怕你胡亂說上幾句就自殺,讓本妃落得一個無頭官司!”
段西広臉色難看的瞥了那自稱小順子的男子一眼,隨即冷冷的問道:“你剛才說你是睿王妃身邊的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等一下!”蘇紫衣冷聲一喝,一個小嘍囉想承擔下傷害聶輕塵和吳佩梓的罪過,太便宜了!敢傷我的人,代價太少了怎麼行!
蘇紫衣看著那小順子,目光清冷的道:“你既然是本妃的人,本妃沒命令你開口時,你不準給本妃說話,聽明白了嗎?”
小順子詫異的看著蘇紫衣,似乎從自己賴上蘇紫衣是主人後,一切都在脫離三皇子的設計,明明是自己說上一句話、送上一條命的事,可現在似乎自己連說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蘇紫衣轉而看向吳佩梓,接著道:“你說看見本妃站在那邊的涼亭上,又聽到了本妃說話,可是本妃根本就沒去過那裡,你怎麼看到我的?話說回來,你看到的又是誰?”
吳佩梓也用力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個假冒睿王妃的人是誰,我也是遠遠看了一眼!”
段西広聞言快速的問道:“吳小姐既然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又怎麼確定看到的人是別人假冒的睿王妃?”
吳佩梓張了張嘴,自己確實沒有證據,只是憑感覺那不是蘇紫衣,或者說,心裡就認定了那肯定不是蘇紫衣,沒有什麼為什麼的理由!
段西広嘴角撇出一絲冷笑,這個吳佩梓很是被蘇紫衣下了咒了,就這樣竟然也不懷疑,段西広心中冷哼的同時,一臉為難的看著蘇紫衣道:“吳小姐說不出所看之人不是弟妹的理由,又加上這個小順子又是弟妹的人,這……”
蘇紫衣輕聲一笑,隨即冷眼看著段西広,開口朗聲道:“那個人絕對不是本妃,本妃也根本沒去過那裡,三哥也應該將那個冒充本妃的人找出來才對,三哥能這麼快找出這個小順子,找出那個人來應該也不是難事!”
段西広微微的蹙起眉頭,視線無意中看向人群中的林婉兒,見林婉兒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即轉頭看向蘇紫衣道:“弟妹,你說你未到那裡去過,可有人證?”
蘇紫衣眉頭擰出一份不悅,心底卻劃過一絲笑意,饒了一圈,我等的就是這句!
蘇紫衣一臉無奈的道:“本妃自進入三哥府上,都與周圍的夫人們在一起,唯一單獨出去過一次,也是和三嫂在一起的,是吧三嫂?!”
林婉兒應聲走了出來,很是詫異的看了蘇紫衣一眼,隨即怯懦的欠了欠身子,全然一副平素的婉約乖巧的形象,開口的聲音也是江南女子才會有的軟糯:“我與弟妹只一併走了片刻,便因府中有事先行而去了,府中丫鬟將壽宴的菜餚弄亂,我特地去處理的!”
蘇紫衣似乎沒料到林婉兒會這麼說,氣急之餘用力的點了點頭:“好!真是好極!那皇嫂可否將所有能證明皇嫂離開的丫鬟帶上來?”
不等蘇紫衣話音落,林婉兒身邊已經有五六個丫鬟齊齊的跪在了地上:“奴婢們親眼看著睿王妃片刻後離開的,睿王妃離開的方向就是那後花園!”
蘇紫衣始終嘴角勾著一份冷笑,對於所有想害自己的人,目前為止除了段凜澈,自己還從來沒有得了機會手軟過!這樣小菜的宅鬥,自己懶的多玩,只要將參與的人都拉進來,就該是收拾他們的時候了!
確定沒有其他人了,蘇紫衣身形一晃,童茵緊忙上前扶住,蘇紫衣隨即將手上的玉鐲悄然褪了下來,塞在童茵的袖子裡,緊接著對林婉兒揚聲道:“本妃在皇嫂屋裡坐了那麼久,皇嫂竟然說沒有,本妃贈與皇嫂的玉鐲子應該還在皇嫂屋裡吧?不若我們到皇嫂屋裡找找,若找不到本妃的鐲子,今天的事本妃就認下了!”
林婉兒詫異的挑了挑眉,蘇紫衣是去過自己的屋子,可跟本就沒有給自己什麼鐲子,怎麼會突然編出這樣的瞎話來,如果找不到,她豈不是更完了,事態反常必為妖,林婉兒擰眉,眼裡多了份精光,隨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