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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凜澈的貼身護衛?!詫異之後,蘇紫衣胸口多了份翻滾的怒火,腦子裡多了無盡的猜測,難道自己之前判斷錯了,段凜澈和陸青鸞根本就是一夥的?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卻是唯一能解釋段凜澈會這麼做的原因了!
劉凱旋不由得開口詫異的問道:“六皇子的四個貼身護衛,為陸青鸞而來?做什麼的?”
蘇紫衣擰起眉頭,這也是自己迫切想知道的事,可眼下,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知道,抬頭看向童茵,在童茵臉上閃過一絲不安後,開口命令道:“本郡命你去刺殺那四個護衛,提頭來見!”
“是!”童茵毫不猶豫的應聲道,仰頭如訣別般看了蘇紫衣一眼,隨即轉身一個起躍,衝出了屋子。
童茵在時,劉凱旋努力的壓制著,等童茵一走,便一個箭步竄到蘇紫衣面前,一臉怒火的看著蘇紫衣,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火藥味:“我不想管你的私事,可是--,你讓童茵去刺殺那四個護衛,莫蘭和童茵聯手都不是對手,你這不是讓童茵去送死嗎?何況那畢竟是她前主子,她不說也是情有可原!”
蘇紫衣坐在床榻上,仰頭看著劉凱旋,嘴角勾了一絲無奈的笑,這丫頭的性子真是火爆:“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躺在了床榻上。
莫蘭見劉凱旋還要繼續怒吼,緊忙開口道:“劉小姐,我家郡主不是讓童茵去送死,那四個護衛如果想傷我們,不會將我們這樣安然送回來的,所以他們不會傷了童茵,童茵也傷不了他們,只是給童茵個責罰罷了!”郡主看著雖冷,可心性還是有情有義的,單就對陸老太君就能看出來。
劉凱旋聞言臉色有些訕然,轉而看著闔上眼簾的蘇紫衣,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對不起,我想錯了!”見蘇紫衣仍閉著眼,嘴角卻一勾,便知她沒放在心上,接著側身坐到了蘇紫衣身側:“你和六皇子的約定呢?不是說不讓童茵參合進去嗎?”
蘇紫衣睜開眼睛無奈的看著劉凱旋:“我是答應不讓童茵摻入我和六皇子之間的恩怨,可我和他護衛之間的恩怨我沒說不讓參入吧?”
護衛?!蘇紫衣眼前一亮,隨即坐起身子,眼前閃過李安然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能在皇上身邊守護的,必然武功不弱!皇上既然用‘賜給’自己這個藉口,那不用白不用!
蘇紫衣自懷裡掏出個哨子和一個藥丸遞給莫蘭:“吹響這個,李安然會在儲秀宮宮門前等你,把這個藥丸給他,告訴他本郡明天要給他再探脈。另外跟他說,本郡剛才被人襲擊,讓他這幾日晚上守在儲秀宮外,以防刺客再入儲秀宮!”
以李安然的身份,無論是誰,想入儲秀宮那就要掂量掂量了!當著皇上的人,再想入儲秀宮,那就是死罪難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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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入了夜,可今日的皇宮卻更加燈火輝煌、熱鬧非凡!
歷來的七夕節,不僅是宮中大慶的日子,更相當於儲秀宮的結業之禮,儲女們在儲秀宮學了三個月,說白了就是為了這一天的一展風姿。
於是--,儲秀宮內一片嘈雜,儲女們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宮外的絃樂齊鳴似乎將所有人都情緒都調動了起來,每個儲女身邊都圍著三兩個貼身丫鬟和一兩個打理裝束的嬤嬤,使得儲秀宮大殿內更為擁擠了起來。
儲女們更是卯足了勁,無論是從手上的樂器,還是髮飾的搭配,眉黛的粉飾都精中求精,身上的舞衣更是各有所絕、美不勝收。
正因為儲女們的舞衣都是獨樹一幟的,陸青鸞和蘇紫衣、劉凱旋那一模一樣的銀色雀屏舞衣就顯得格外的乍眼了,尤其蘇紫衣和劉凱旋還總站在陸青鸞不遠處,加緊練習著那曲‘雙人招魂’舞,這讓用厚厚的面紗遮著面的陸青鸞氣的胸腔劇烈的起伏著,乾脆躲在了一旁的石柱後,心中暗罵,讓自己在她倆後面出場,這不是相當於讓自己跟著她們一起出醜嗎?可惜了自己這身花了十萬兩的舞衣了!
不知哪來的一個老嬤嬤,像是路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群魔亂舞的蘇紫衣和劉凱旋,轉而衝陸青鸞笑著道:“姑娘--,那兩個姑娘都已經在練習了,你怎麼還不一起練?瞧瞧,跳的多帶勁呀!”說完捂嘴‘哧哧’一笑。
陸青鸞透過面紗看著那嬤嬤眼裡的嘲笑,一直壓制的狂怒再也控制不住的衝向了腦門,抬手狠狠的甩了那嬤嬤一個耳光,將心頭的窩火和狂怒都在這一巴掌上甩了出來:“瞎了你的狗眼,我會和她們一起?!”
老嬤嬤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就地又滾了兩圈,再直身時已經坐地痛哭了起來,雙手拍著腿,破鑼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