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太硬了,本皇子自小到大就沒睡過那種地方?”段凜澈一臉委屈的坐了起來,神情像個孩子,伸手就要去攬蘇紫衣入懷。
推開他的手,如此的防不勝防讓蘇紫衣覺得有些心力憔悴:“你給我下藥了?點了我的睡穴了?”
“我沒有!總這樣對你身體不好!”段凜澈寵溺的看著她一臉的挫敗,她很少有這種表情。其實自己只不過是一點點的靠近她,直到將她擁入懷裡,整個過程大約需要一個多時辰,稍微一快,她就有感覺,自己就得飛身消失,剛開始在汾陽王府時,一個晚上要試上三四次才能成功,不過昨個只用了半個多時辰。
段凜澈的否認,讓蘇紫衣覺得完全不能接受,哪怕是其中一樣,也讓自己能寬心點,至少證明自己不是自動縮入他懷裡的。
“你這樣多久了?”蘇紫衣突然問道,眸光乍冷,聲音帶著寒氣。
段凜澈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轉開視線:“今個回門呢,我們還得回府備些禮品,時間怕是來不及了!”邊說著邊起身招呼外頭候著的宮人送衣服。
“段凜澈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靠近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紫衣厲聲說完,目光別有深意的掃了段凜澈下身一眼。
段凜澈不自覺的抽了口氣,臉上神色極為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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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兩位皇子、皇子妃的回門宴,但實際上只有蘇紫衣一個人封了六皇子妃,蘇玲玉則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明媒正娶的正妻,卻沒行拜堂禮、沒有皇子妃的封號。
由於汾陽王府擔下了這場錯嫁的所有罪名,這場回門宴也沒能請多少人,只是汾陽王府直系會與後廳,好在是兩名皇子到場,場面也不算冷清。
酒席過半,段寒扉藉由將蘇玲玉帶了出來,直至汾陽王府後面的竹林內,見四下無人後,才將蘇玲玉一把推向前,聲音冰冷的命令道:“去吧!”
在段寒扉遠遠的目測下,蘇玲玉將手裡的藥粉交給等候在一旁的丫鬟芍藥,低聲叮囑道:“一定要放到六皇子的酒杯裡!”
芍藥哆哆嗦嗦的接過藥粉和一百兩的銀票,轉身走出了竹林。
蘇玲玉轉頭懼怕的看向段寒扉,段寒扉昨兒個反覆說這只是普通的迷藥,可蘇玲玉知道這肯定不是,否則段寒扉也不會如此小心翼翼先給芍藥下了毒藥,等著一會死無對證了!
段寒扉隨即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妖魅的笑,輕柔的抬起蘇玲玉的手,緩緩的放到唇邊輕輕一啄,聲音深情如水:“一會兒,回到宴席看我的眼色到這裡來等我,我接你離開,我們早些離去,免受懷疑!”說完抬手在蘇玲玉的後腰眼上,輕輕一按。
“啊!”短暫的疼呼後,在段寒扉陰狠的目光下,蘇紫衣用力的咬著下唇吞下了懼怕的顫音,此刻,自己身上衣服能遮住的地方沒有一處完好的,只他輕輕一拍全身便如被扒了皮一般,一處腫痛扯著全身疼如針扎。
“去吧!”段寒扉冷冷的說道,看著蘇玲玉轉身離開,這才饒了一圈往後廳走去,迎面便見蘇紫衣獨自走來。
段寒扉神色一喜,快步上前伸手就去拉蘇紫衣的手,如今看,這個茹婉郡主怎麼看怎麼絕色卿傲、氣質獨特,就連那雙泛著蔑視和陰冷的眸子都與那些痴迷的女子不同,尤其那張元寶嘴,總是微啟著一道誘人的弧度,看著賞心悅目、啟人心扉。
蘇紫衣獨自往以前的閨房走去,因為自己恢復了容貌,加之現在的身份,這一晚上宴席上的人全都圍著自己不停的恭維,好容易抽空閃身,迎面又碰見個礙眼的!
蘇紫衣後退一步,冷冷的看著段寒扉伸出而落空的手,眼裡閃過一絲厭惡過後的詫異,何以段凜澈經常這樣伸手拉著自己,自己是拒絕,但卻從來沒有厭惡過。
段寒扉略微尷尬的一笑,將伸出的手一劃直接抬起撫了撫光潔的鬢角,嘴角扯了一個完美至極的弧度,隨即聲音一嘆,妖魅的眸子跟著一暗:“沒能與郡主成就鶼鰈之情,寒扉當為終身之憾事,如今郡主已做弟妹,我倆真可謂咫尺天涯!”段寒扉低聲悽楚的說道,雌雄莫辯的臉上染著見者抱憾的傷感,抬眸時,雙眸深情款款的看著蘇紫衣,隨即再次悠悠一嘆,帶著追悔莫及的惋惜。
蘇紫衣冷聲哼笑,只覺得身上有些發冷伴隨著一陣陣反胃,也虧得他這麼費力的演出了,此刻只覺得哪怕對他說句反駁的話都會噁心到自己。
蘇紫衣側身便要繞過段寒扉,段寒扉卻反手一拽,將蘇紫衣冷不丁的拉入了懷裡,聲音有些激動的急切:“紫衣——,我知道你也是心儀我的,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