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蘇紫衣似乎看到了前世的柳暮風,為了配置一份藥可以三天不吃不睡,那種相惜感,讓蘇紫衣不由輕聲一嘆,轉而看向聶輕舞:“聶姑娘說呢?還是再給聶姑娘幾天的考慮時間。”
聶輕舞明白蘇紫衣這是在逼問自己是否答應和她合作,不合作便將藥方交給聶輕塵!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一直是自己作為當家人最大的威脅,與自己不同的是,自己治病靠的是天賦異稟,而這個哥哥靠的卻是高超的醫術,他雖一直懷疑自己的醫術,卻拿不出證據來,如果讓他和蘇紫衣連了手,那自己當家人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
“不用了,皇子妃可以準備材料了!”聶輕舞雖開口答應了和蘇紫衣的合作,可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仍讓聶輕舞如將心拖出來放在火上烤般,用盡全力將怒火包裹在心頭。
蘇紫衣轉頭看向聶輕塵:“等令妹做出了無王丹,你會更驚訝於它的功效,到時候,你可以向令妹討教制丹的方法!”
聶輕舞冷哼一聲,眸光冷冷的掃了聶輕塵一眼,隨即轉身就走,今日之事雖深受屈辱,可至少讓聶輕塵三年的專研毀於一旦,而自己練出的藥如果真的比無王丹的功效更甚,那就再也無人能撼動自己的聶氏當家人的地位了,這也算是蘇紫衣侮辱自己後該付的一點利息了!
如此想著,聶輕舞帶著一身的孤傲如一隻昂首挺胸的鵝,邁步而去。
聶輕塵看了蘇紫衣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失望,自己妹妹的性子自己最是清楚,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道:“皇子妃多保重!”
蘇紫衣眸子一暗,似乎透過聶輕塵的警告看出了聶輕舞心裡的不甘,自己手裡的秘密足夠聶輕舞對自己恨之入骨了,可明知如此,為了藍月儀也必須和她合作,蘇紫衣隨即一笑:“多謝聶公子!”
聶輕塵擰了擰眉,轉身出了屋!
關上房門,蘇紫衣拖著長衫走回床榻,心中暗歎,聶氏家族也是有能人的,至少這個聶輕塵就能從半張藥方上看出這藥方的價值。
邊想著,蘇紫衣邊脫下段凜澈的長衫,轉身橫過段凜澈去拿放在一旁的茶杯碎片,視線掃向段凜澈眼裡的賊笑後,心頭不由的一驚,轉身就要逃。
然而下一刻,人便被段凜澈攬腰拽進了懷裡,一個翻身被壓在了段凜澈健碩的身下。
段凜澈將蘇紫衣的雙手一併,一隻大手握住,另一隻手摸了把自己眉骨的位置,低頭一看,手掌上都是粘著眉毛的稠血:“你真是個狠心的丫頭!”
蘇紫衣冷哼一聲,無法掙脫他的大手後,蘇紫衣乾脆安靜的躺在了他身下:“如果不是這兄妹倆打擾,你頭上的頭髮也一根別想剩下!”
沒想到段凜澈手下有這樣的製藥高手,一天的時間就能解開自己配置的迷藥,真該會會他!
“你在邀請我更深的懲罰嗎?”段凜澈咬牙切齒的低吼道,自己怕是短時間內都不能出門見人了,這一招,真是太絕了,傷的不重,卻足以昭告了天下。
“段凜澈,冤冤相報何時了!”蘇紫衣臉上帶著淡淡的諷刺:“你這次得手若不能殺了我,回頭就得時刻堤防我的報復,倒不如就到今天為止,你我互不侵犯,以後相敬如賓,如何?”
蘇紫衣說完,視線看向段凜澈的髮髻,很明顯的告訴他,他那滿頭烏黑的束髮就是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段凜澈眉骨挑了挑,只這一動就火辣辣的疼,無法想象自己沒了眉毛和頭髮的樣子,此刻突然覺得蘇紫衣的提議很有誘惑力,可是相敬如賓?!
段凜澈冷哼一聲,太知道這個丫頭嘴裡的相敬如賓是什麼意思了:“我說過,我喜歡每一天的日子都有新意,我唯一的福利,你沒權利剝奪!”
段凜澈說完,低頭俯上蘇紫衣欲張的雙唇,在蘇紫衣開口要咬時,轉而側頭吻向了她的頸窩,吻--,自她白皙如天鵝般的頸項細細碎碎的點落,無論蘇紫衣怎麼抗拒的轉動姿勢,都無法阻止他舌尖上的靈活逐一吻落。
段凜澈反手將她的雙手壓在她身下,一手劃在蘇紫衣身下,控制著蘇紫衣抽出胳膊的動作,另一隻手託著蘇紫衣的腰,將蘇紫衣的身體更加切合的貼向自己,那樣緊密的貼合,讓段凜澈雖隔著衣服仍能感覺到她身體每一個部位的柔軟弧度,因著這種感覺而血液沸騰,一撥撥的炙熱感,最終會聚一處,堅挺的頂在蘇紫衣小腹上。
“段凜澈,你放開我!只要你不再靠近我,我保證不……”
段凜澈抽出手放了她手臂的自由,單手扣著她的下顎,低頭用力的吸允著她的唇,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躲避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