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點逢喪事的氣氛,唯一的變化便是藍月心的院子,除了幾個之前藍月心慣用的丫鬟仍留在院子裡暫時未曾調走,剩下的、但凡有點能耐的都離開了心苑,就連藍月心身邊的林嬤嬤也一早被林芝蘭帶進了蘭苑。
陸青鸞將案臺上的蠟燭點上火,提著燭臺看向空蕩蕩的古董架子,眼裡瞬間便多了份懊悔,藍月心最喜歡的就是五代十國時期的玉器,之前這古董架子上的東西,看著做工雖不夠精緻,卻個個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早知道林芝蘭會這麼快清算,自己就應該在這之前偷偷的留下幾樣,就說是娘死前打碎的,她林芝蘭還能找藍月心對質不成。
懊悔之餘,陸青鸞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看看還有沒有可能留下點什麼值錢的東西,藍月心死的突然,沒給自己留下一點錢,後天自己進宮少不得要到處打點,一點銀子也沒有,怎麼能吃得開!
翻了一頓,什麼也沒翻著,將蠟臺重重的放在床旁的小几上,陸青鸞氣急敗壞的坐至床榻,這紅柳木大床倒是值錢,可又帶不走,有什麼用,仰頭倒在了床榻上,細細的咒罵著林芝蘭的祖宗十八代。
搖曳的燭火,突然‘噗--’的一聲毫無徵兆的滅了!
陸青鸞猛地彈坐起來,驚恐的看向四周籠罩過來的黑暗,屏住呼吸,突然而至的害怕,讓陸青鸞立刻聯想到是藍月心的鬼魂不甘的飄蕩在屋裡,越不讓自己想,腦子裡卻越是出現藍月心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死狀。
陸青鸞瑟瑟的站起身子,抬腳便往外衝,卻猛的撞上了一個溫熱東西,待確定是個人後,全身的毛孔瞬間炸開的同時,張開便喊--
聲音將破口而出之際,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扣在了嘴裡,陸青鸞拼命的瞪大眼睛,不知為何卻始終無法看清站在自己身側的人,直到肩頭一麻,身子便被點住了定穴。
緩緩的,那魁梧的身影走到了陸青鸞面前,在陸青鸞詫異的目光下,沉聲開口道:“怎麼?怕了?”
汾陽王?!陸青鸞本該鬆一口氣的,可不知為何,心裡反而覺得更加緊張和不安,尤其在對上汾陽王那雙在黑夜裡仍泛著光的眸子時,心跳的似要自喉嚨中躍出般。
似乎很是享受陸青鸞此刻的懼怕,汾陽王邁前一步,一點一點的貼近陸青鸞,直到兩具身軀緊密的貼在一起,陸青鸞急促的呼吸盡數噴在汾陽王的頸項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讓陸青鸞只能驚慌失措的轉動著瞳仁,受制的行動讓視線只能糾結在汾陽王的喉結上。
汾陽王微迷著眼睛,將全身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在陸青鸞吐納在自己頸項間的呼吸上,感受著她眨眼時,睫毛輕輕的劃過自己的喉結,那如雀尾拂粼般的觸覺,讓汾陽王全身劃過戰慄般的舒爽。
汾陽王深吸一口氣,極為留戀的後退半步,在陸青鸞鬆口氣之餘,抬手拉住陸青鸞胸前的衣結,緩緩的拽了開來--
在陸青鸞越來越惶恐的視線下,汾陽王眸光緊鎖,不錯過陸青鸞任何一個表情,伸手拽開了第二個衣結,衣領敞開之際,大手伸向橫跨在陸青鸞頸項的肚兜帶。
一捏一彈,那細細的肚兜帶便應聲而斷,白玉般的玉兔彈跳而出,輕跳之際被汾陽王一手抓牢,把玩於股掌之間,那玉兔上的一對紅眼,在汾陽王的撫噥下如紅葡萄珠般誘人,使得汾陽王不自覺的低頭含進嘴裡……
陸青鸞拼命的眨著眼,努力的想將淚水眨回眼底,控制著吸鼻的力道,生怕汾陽王發現自己眼底的淚。給這個五十多歲的汾陽王當小妾,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這一刻,自己還有什麼拒絕的能力,胸前那一陣陣的酥麻感,讓自己還有什麼不甘心的資本。
權衡利弊,陸青鸞只求自己的不情願,不要惹怒了汾陽王才好,否則怕是連個小妾也做不得了!
汾陽王的嘴裡不停,視線卻始終徘徊在陸青鸞臉上,看的出她眼裡的不甘和認命,那張和記憶中如此相像的臉,讓汾陽王一度以為自己此刻品嚐的人,正是那個折磨了自己一輩子,卻始終未曾擁有過的人,那個讓自己當上了王爺,卻又無比憎恨這個頭銜的人。
陸青鸞剋制著心裡的悲哀,微迷著視線,強迫自己陶醉的看向汾陽王,如果註定自己就該如此,眼前這個男人便是自己必須要討歡心的物件。
見陸青鸞如此上道,汾陽王乾脆毫不客氣的拉下她身上所有的累贅,大手細細的撫摩每一個地方,眼裡交集著激0情和痛苦交叉的視線,在陸青鸞身上一寸一寸的欣賞,一點一點的觸控,在發現陸青鸞大0腿0根處一個暗紅色的胎記後,嘴角勾了勾。
解開陸青鸞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