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也好回宮向皇上覆命。”
“這個,這個……”
李沫兒也看出了問題,支支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什麼金剛經,她壓根就沒有聽說過。
“貴人可有什麼為難之處?”安公公逼近道。
“那個安公公是吧,你也知道我這不是昏迷了幾天才醒來嗎,而且手軟腳軟,抄經之事就擱下了。”
李沫兒吞吞吐吐地道出了實情。
安公公一聽這話就高興了。
第一次皇上讓他來看進度的時候態度很堅決地想要罰她,安公公還在擔心萬一這個李貴人已經把經書抄完了,他還愁找不到罰人的理由。
可是昨天聽皇上的語氣似乎覺得私自出宮已經罰過了,好像又不是那麼堅持了,這會要是李沫兒不多不少正好抄到了一半,任他怎麼找錯也拿捏不到恰到好處。
深宮裡,人命最賤(5)
深宮裡,人命最賤(5)
可是昨天聽皇上的語氣似乎覺得私自出宮已經罰過了,好像又不是那麼堅持了,這會要是李沫兒不多不少正好抄到了一半,任他怎麼找錯也拿捏不到恰到好處。
這下子好了,她自己撞槍口上來了。
“聽貴人的意思是,抄寫金剛經一事還未動筆?”
“正是。”
安公公即使便發愁道:“貴人啊,你這可是違抗聖旨啊。”
擦,怎麼把這麼大的罪名安到我頭上來了?
李沫兒當下便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暖兒早已是被嚇慌了神,匆忙從身上掏出了幾兩碎銀子塞到安公公手上……
哀聲道:“主子大病初癒,還請公公在皇上面前說幾句好話。”
安公公鄙視地看著手上的碎銀子,為難道:“聖意不可違啊。
皇上說了,要是貴人沒抄到一半的話,便再罰抄一遍,可是眼下貴子是一字未動,這不是叫奴才難做嗎?”
李沫兒一聽到還要罰抄就苦了臉,可是也比欺君之罪強,只有陪著笑臉道……
“有勞公公了,兩遍是吧,我馬上抄。”
安公公看了眼手中的銀子,暗自冷笑:這麼點銀子便想打發我安公公?
跟著便把銀子又塞回暖兒手上,佯裝為難道……
“請貴人恕奴才不能從命,貴人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便甩開暖兒的手拂袖而去。
暖後在身後追了幾步,不見安公公停下,又急衝衝地跑回來,準備筆墨紙硯,將李沫兒拉到案桌前坐下……
翻開金剛經第一頁道:“主子,馬上動筆吧。”
李沫兒拿著毛筆,遲遲不肯動筆。
“主子,快抄啊。”
暖兒急得跺腳。
“暖兒,我如果說我不會,你會有什麼想法?”
李沫兒苦笑,她不是不寫,而是根本不會寫。
現代哪裡還有用毛筆的人?
而這書上的經文,它認得她,她卻不認得它。
深宮裡,人命最賤(6)
深宮裡,人命最賤(6)
而這書上的經文,它認得她,她卻不認得它。
抄完,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主子,你不是不會寫字吧?”暖兒睜大了眼,驚恐地問。
李沫兒想搖頭,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她不是不會寫字,而是不會寫這樣的字,可是她又怎麼說得清楚呢。
“要不,你幫我抄吧?”李沫兒小聲問道。
“可是主子,暖兒若是替主子抄了,被人查出來,也是欺君之罪。”
暖兒急得快哭了。
“別,別,你別哭。我抄,我抄,你教我吧,這筆我都不太會拿。”
李沫兒一見暖兒的樣子,就想起昨天【炫】害得她被打,若真讓這丫頭【書】抄了被人知道,受苦受難的還【網】是這個丫頭。
經過一番掙扎和暖兒的耐心指導,李沫兒總算是拿穩了筆。
看著厚厚的一本經書,想著還要抄兩遍,李沫兒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再說安公公回去向皇上覆命,硬是一五一十的全無遮擋地把事情抖了出來。
“你是說,你去的時候李貴人還在睡覺?”盛應天冷冷地問。
“回皇上,確實如此。”
“經書一字未動?”
盛應天的臉又冷了幾分。
“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