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起床了,主子……”
“再讓我睡會,沒到中午不用叫我。”
李沫兒迷迷糊糊地說。
“主子,宮裡來人了,安公公正在外面等著主子,主子,你不能再睡了。”
暖兒急得不行。
她想的是,得罪安公公,可相當於得罪了皇上……
安公公嘴一張,說出來的話,分分鐘都有可能讓人萬劫不覆,這會又怎能不著急。
“什麼安公公,叫他等著好了。”
“安公公替皇上傳話來了,主子,你不能再睡了。”
暖兒心一狠,便把李沫兒從床上拉了起來。
接著不理會李沫兒瞪大眼睛怒視著她,手忙腳亂地替她穿衣。
“你激動個啥?”李沫兒漫不經心道。
“主子,安公公或許是來接你出冷宮的,奴婢當然激動。”
深宮裡,人命最賤(3)
深宮裡,人命最賤(3)
“主子,安公公或許是來接你出冷宮的,奴婢當然激動。”
一邊替李沫兒梳頭,一邊開心道。
李沫兒這時才徹底清醒過來。
安公公,內務總管,誰演的呢,怎麼也想不起來。
李沫兒習慣性的抓頭。
“主子不要亂動。奴婢正在替主子梳頭。”
“好好好,不動不動。”
李沫兒拿這個丫頭沒辦法,口口聲聲叫她主子,剛開始對她也是很敬畏的,現在居然敢叫她不要亂動了。
掃了一眼暖兒臉上的傷,居然好了九成了,皇后的藥果然是極品。
至於接她出冷宮這個訊息,也著實令她高興了一把。
她昨天是說過一輩子不出去,但那也是一時的詛咒發誓,真讓她一輩子待在這裡哪兒也不能去,非瘋不可。
無論是在劇組還是真的進了這臺戲,是個人都不想只當個跑龍套的,如果出得了冷宮,好歹出鏡的機會比較多吧。
最重要的是,玩的地方也會多一點。
而且,還有機會見到皇帝,這個時代裡最高權力的掌握者,應該也是昨天在幕後的操縱者,委實令她好奇和期待還有怨恨。
當然,這只是她個人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經過一番梳洗後,李沫兒往銅鏡裡一看,滿意地嘴出了笑容。
這個樣子,除了第一次見的時候吃了一驚,現在早已經習慣了。
不傾城傾國,清清秀秀,柔柔弱弱,像極了那個時代裡的古典美人,特別是眼角那一顆淚痣,真是愛死她了。
這麼一個可人兒,是怎麼被打入冷宮的呢?
那個古怪的皇帝,要怎樣的自制力才能在侍寢當晚碰都不碰這個身子啊?
難道他是GAY?
又或者是性無能?
李沫兒百思不可其解之後,卻又陰陰地笑了,最好是性無能,我叫你牛逼。
梳洗完畢後,李沫兒走出內室,便看到在外等待的安公公。
深宮裡,人命最賤(4)
深宮裡,人命最賤(4)
梳洗完畢後,李沫兒走出內室,便看到在外等待的安公公。
安公公身穿一身藍色的太監服,身型小巧,濃眉大眼,細皮嫩肉的,這分明就是一小正太啊啊啊啊!!!!!
安公公的確是長得眉清目秀,本來五官就很標緻……
又因為淨了身,導致現在越長越像女人,李沫兒當即就激動得想撲上去。
淡定,要淡定。
“奴才向貴人請安。”
安公公不緊不慢地弓了弓身子。
“安公公不必多禮。”李沫兒保持著笑臉,微笑著問,“安公公此行一來所為何事?”
“奴才奉皇上口諭,特來問一聲貴人,金剛經的抄寫進度。”
金剛經?
神馬金剛經?
金剛經又是神馬浮雲?
李沫兒一臉疑惑地望著暖兒。
暖兒這才想起皇上的聖旨,當即便是臉上一白……
又見主子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慌忙把話接過來道……
“主子昏迷了幾天,加之醒來以後身子虛弱,所以金剛經還沒抄完,正在抄寫。”
安公公一見這駕式便知有異,不動聲色道……
“皇上只是問進度,並未要求一定要抄完,還請貴人取出讓奴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