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褪去身上的舞衣,想到今日終於鼓起勇氣在齊宥胤面前跳了那支舞,她的臉上便不自覺地泛起了一個微帶羞澀的笑容。
她褪去身上一切是束縛,輕輕走進浴池之中,任由那溫熱的水和淡淡的花香安撫著自己。
浴室之中一片靜謐安寧。
躺在水池中的蕭清兒也許是因為真的有些疲倦,不多時便沉沉地輕睡了過去。
白翰從屋簷上跳下,來到浴室的時候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副美人沐浴圖。他的眼中閃過難以隱藏的**,腳步輕動,緩緩向蕭清兒走去。
浴室中的水蒸之氣將蕭清兒的玉面照得十分的柔亮,水珠肆意地揉撫著她纖長的脖頸,嬌嫩的肌膚和美麗動人的xiong部。
白翰的眼神越發地深邃起來,他離水池越來越近,那種無法抑制的**也越來越急切。
蕭清兒聽到一陣水聲,微微皺了皺眉,睜開眼,看到水中那個半身赤果的白翰,大吃了一驚,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連忙要伸手去拿手邊的衣裙。可是她的右手才不過微微一動,就被那健碩的白翰用力地一把抱住。
白翰抱住她手感極好卻十分僵硬的身體,伸嘴就要往她的菱唇上欺去。蕭清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她在心中不斷地暗示自己冷靜下來,她雙眼如炬地瞪著此刻幾乎完全喪失理智的白翰,冷聲道:“你竟然敢大膽擅闖本宮的寢殿,還意圖對本宮無禮,你就不怕我皇上怪責嗎?!他是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白翰見她不從,稍稍一用力,將她整個人壓於身下。男人與女人原本氣力就有些懸殊,再加上白翰又是個身材健碩的練武之人,要制服蕭清兒,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一邊貪婪地啃咬著蕭清兒的玉肌,一邊冷哼道:“是人都看得出來,那齊宥宇鍾情的是副後。對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你又何必死守著他?不如從了本王,我一定會對你寵愛有加,讓你坐上二皇妃的位置。日後再登後位,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蕭清兒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凌辱,就算是當日齊宥煥偶爾用言語輕薄,都讓蕭清兒覺得無可原諒,這會兒被人如此赤果果而又囂張的侮辱,當下更是氣火攻心,她咬著牙,不斷地躲閃著他的侵犯,“你簡直無恥!如果你再不放開本宮,休怪本宮不客氣!”
白翰被她完美的身形和甘甜的味道早已經迷得沒有了心智,哪裡還會在意她那聽起來毫無說服力的威脅。他輕蔑地笑了一笑,手下的動作卻越發的狂野起來。
蕭清兒忍無可忍,終於抬起一隻手,停留在空中半晌。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那原本還沉迷在**之中的白翰突然身體抽搐,瞳孔陡然間放大,雙眼直直地瞪著蕭清兒,不一會兒便斷了氣。
蕭清兒見他即便斷了氣,雙眼還是十分不甘地瞪著自己。
她驚慌失措地將他從自己推開,全身不斷地顫抖著穿好衣服,腳步十分踉蹌地匆匆離開浴室,走回到床榻之上,雙手抱住薄被,不停地發著抖。
第二日清晨,天才剛亮,被齊宥宇緊緊抱在懷中,睡得十分香甜的夏子都聽到宮殿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微微蹙眉,然後輕輕撥開齊宥宇的雙手,起床去開門。
只見那平日裡貼身服侍蕭清兒的宮女看到她,一臉驚慌地道:“娘娘,我家娘娘讓奴婢請你即刻過去坤賢宮。”
夏子都看到她如此驚慌的模樣,第一個反應就是齊盛宣有事,於是緊張道:“是宣兒有什麼事嗎?”
“不是,”宮女連忙答:“是我家娘娘有事,娘娘,您快去看看她吧?”
夏子都點點頭,簡單地梳洗之後,便隨那宮女匆匆往坤賢宮而去。
她來到蕭清兒的寢殿門口,並不讓宮女們跟著,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當她看到床榻上,一臉驚慌失措,渾身顫抖的蕭清兒時,不由地嚇了一大跳。
夏子都連忙走到床榻邊,剛想要坐下,便看到蕭清兒渾身一震,在看清是夏子都之後,才微微放鬆下來。
夏子都望著她,輕聲開口道:“清兒,你這是怎麼了?”
如此問了好幾遍,蕭清兒都不曾回答。夏子都無奈,只好靜靜地坐著等,等到她願意開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一直將頭深埋在被褥中的蕭清兒忽然抬頭,她撥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將渾身紅腫一片的模樣呈現在夏子都的面前。
這樣的青紅一片的痕跡,很快便讓夏子都聯想起那一次,在那個陰暗潮溼的地方所發生的令她噩夢連連的場景。
她不敢置信地望著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