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和懷疑,點了點頭,開口道:“辛苦四弟了,這件事容本太子好好考慮兩日,再答覆他們吧。”
齊宥胤淡淡點頭,笑得一臉的清潤無害,開口道:“好。太子可還有別的吩咐?”
齊宥宇朝著他笑著搖頭,“天寒地凍,若不是蓮軒的事著急要解決,也不必勞煩四弟專門跑來跑去。你身子不好,快回王府歇著吧。”
齊宥胤聽了他的話,微微躬了躬身,“臣弟告退。”
齊宥宇看著他離開了工部大門,方才喚來了田宇,開口道:“可有查出些什麼嗎?”
田宇搖了搖頭:“四王爺除了去過蓮軒的辦事處一次之後,再沒有與任何蓮軒的人見過面。每日都是待在自己的王府中,也不曾見過有人拜訪過他。”
齊宥宇聽了田宇的話,點點頭,揚手讓他下去。
齊宥宇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不是他估算錯誤,那麼就是齊宥胤一早便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格外的小心謹慎,一點破綻都不漏。
齊宥宇有著異常自信的政治嗅覺和靈敏度,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也不可能每日如此悠篤淡定的幫著齊盛天處理這些堆積如山,棘手複雜的政務。
齊宥胤越是讓他找不到破綻,卻反而顯得越發的讓人懷疑。
他輕輕站起身,走到議事廳外。此時除夕已過,春天也似乎慢慢地近了。
蓮軒的隱患已經漸漸不再,為何他傅清軒卻依然願意與朝廷合作呢?難道僅僅是為了他手中的這些官道嗎?
向來習慣了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把握的齊宥宇,第一次,對於這個麒麟聞名的天下第一運,竟然覺得有些琢磨不透。
自從夏子都懷了身孕,又重新住回東宮之後,就被這宮裡每個人當成了熊貓一樣供了起來。每日被人跟進跟出也就算了,連偶爾打個噴嚏,隨便咳嗽一聲都會被各種大驚小怪,又是傳御醫,又是把脈,又是保胎。
搞得她幾乎要神經衰弱了。連之前答應了桑布其的三日之約也一直都無法踐行。
她之前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學習的巫術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擱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