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直到海枯石爛,山崩地裂,我都不會放棄你的。”
我漸漸被他眼中的柔情所軟化,而此刻他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環上了我的身子,依著他越來越近的氣息,我不由地閉上眼睛,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卻叫我欣喜地落下淚來。在這一世,能找到如宋徵輿這樣憐我懂我,待我又好的人,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陳公子,如是姑娘正空著呢。”就在滿屋洋溢著濃濃溫情的時刻,兩個煞風景的人卻闖了進來。
縈柔一見我們這般情景,也有些不知所措,過了許久才開口道,“姑娘,陳公子來了。”
我站直身子,轉過頭,將目光看向陳子龍,他神色平淡,仿似沒有看到適才我與宋徵輿的舉動,衝著我淡淡地一笑。我想將身子從宋徵輿的臂中抽出,沒料到,他竟然暗中與我較勁,一時之間同他保持著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輕聲說,“還有人看著呢。”
宋徵輿微微一笑,這才讓我轉過身子,可還沒站穩,我的左手又被他牢牢拽住。
陳子龍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我尷尬地衝他笑笑,一邊又以極其生氣的眼神看向不知道要做什麼的宋徵輿。可宋徵輿並未鬆手,拉了我,來到陳子龍身邊,道,“子龍,我正好有事同你講。我決心帶如是回去見我家人。”
陳子龍有些吃驚,道,“轅文,你可是。。。?你家人若不答應當如何?”
宋徵輿淡然卻又堅定地說,“總會讓他們答應的。更何況他們並不重視我,不會待我如我哥那樣嚴苛。”說到後來語氣竟有些發酸。
這是我第二次在他口中說到他的兄長,那是一個怎樣的人,竟然會讓雲間三子中最年幼的宋徵輿如此羨慕?還未多想,卻聽縈柔大聲說,“姑娘,你若是去可是要做畫舫去?”
我應著,“自然是坐畫舫去。”若真是要去,恐怕要多停留幾日了,住店不方便也不安全。
縈柔一聽,忙說,“姑娘,雲間可是有’逐妓令’的,畫舫不能停留超過十日。”
我一聽也犯了難,與宋徵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