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有著莫大的功勞。
燕簫以愛之名,試圖護鳳夙一生安寧,許她天荒地老。鳳夙可知,燕簫能夠違背師生倫常跟她在一起,需要承受多少壓力和流言風語,但他
並不在乎,只因在燕簫看來,所有的所有累加到一起,都不及一個亂世天下和顧紅妝。
那麼深沉的愛,她還怎麼插手介入?她的眉將要為誰描繪,她的朱唇將要為誰而輕點?
楊柳湖畔,微風襲來,鳳夙醉酒躺在草地上,一派灑脫之姿。
她一直覺得鳳夙太過隨性,不似女子含蓄婉約,更沒有皇家公主應有的把持有度,尊貴優雅。鳳夙有時候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亂世遊俠,散漫
的活著,不遵從任何人的命令和束縛,灑脫無謂。
但清雅謫仙的男子緩步走來,她看到他,原本很歡欣,眉宇間有了笑意,但那樣的笑容最終不會太長久,因為他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在她怔忡的目光裡,男子走到鳳夙身旁坐下,低低的笑聲醇厚而悅耳:“夫子睡了?”
鳳夙不應他的話,似乎真的睡著了。
他便含笑看了鳳夙一會兒,他可知他的目光究竟有多溫柔?
將鳳夙摟在懷裡,男子拿起一旁放置的酒罈,順著鳳夙適才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口烈酒。
他身體本就不好,喝完後輕輕的咳,但眉眼間卻溢滿了笑意。
他低頭看她,寵溺失笑:“這麼烈的酒卻被你當清水喝,好喝嗎?”
……
她站在他們身後,男女如畫,女子醉臥男子懷中,被他輕輕摟著,沿途有宮婢看到,目光閃爍,臉色潮紅。
燕簫不懼有人看到,他……一直都是那麼猖狂和為所欲為。而鳳夙,這時候不似亂世遊俠,倒像是一個風塵妓女,那麼不知廉恥的躺在燕簫
的懷中,睡顏沉靜……該死的沉靜。
那天她回到房間,看著鏡子裡的女人,她對自己微笑,笑顏宛如三月春花,緊咬的紅唇間被牙齒肆虐,沁出一滴殷虹,好比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