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自己剛剛見到文靖泊,他就下如此狠手,要知曉文靖泊當初剛剛知曉他們一行人是中了明錚的陣法,才困在雪山之中的,都沒有這樣的動手。
看著明錚一臉渾然不知,文靖泊當即冷笑,然後示意明錚與他走,他解釋給明錚聽。
見他這模樣,明錚只能跟著,知曉文靖泊這是真的有事要與他說。
剛剛到了一側,文靖泊就直接開口:“你好生風流,剛剛回到都城,就與你那老情人大搖大擺的睡了,你可知曉這事明眼人一瞧就能瞧出來?”
明錚不以為意的揉了揉胸口,不高興的罵:“就為了這個,我之前不也是這樣的,誰不知道?”
“若是兩年前,你的確可以這樣,都城之中無人不知你是紈絝子弟。可是如今不同,因為你要娶煙兒!”文靖泊說著,便直接呸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你可知曉,沉你兩年未歸,你大可以賣乖來博得姚家的重新看待,讓他們看到你如今已經改過自新,成了一個好男兒,他們說不定還能接納你,讓你娶煙兒為妻。可是你剛剛回來,就做了這般荒唐的事情,姚家不是傻的。自然是會知曉!姚家知曉你還有這麼一位相好的,怎麼還會將煙兒嫁給你?你這兩年可真是沒有什麼長進,還是與當年一樣!”
明錚被罵得一噎,當即說道:“若是如此,不娶煙兒也罷,她根本就不在意我。還直接與姚將軍說出不喜歡我,我的顏面何在?依我看,還是傾兒最關心我,她還說不要我再委屈自己,只想我成才。有這樣知心女子陪伴,我又何求?”
兩年多沒有過房事的明錚經歷了昨天那一夜的快活,大為滿足。此時正是神清氣爽的時候,被文靖泊這般說了,當然會感覺不悅。
誰知文靖泊聽了之後竟然笑了,且笑得極為諷刺。
“呵——好一知心女子,然後碰上了你這個痴的傻的!”文靖泊罵了這一句,就直接抬手揪著明錚胸前的衣襟,罵道:“你可知煙兒與那些需要刻意討好你的女子不同。以煙兒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去對誰殷勤。不需要對誰虛偽的關心,她的父母自然會為她安排好極好的親事。若是她還未嫁人,就已經表示對一名男子傾心。這樣的閨女也夠沒有規矩的,簡直就是下賤!而慕容傾不同,她是一介庶女。慕容家算個屁,哪裡上的了檯面,她慕容傾不討好你,就只能嫁個鄉野村夫去!你說她關心你,可是真夠關心的,你剛剛回來,便做出了留你過夜這種荒唐的事情,她當真有為你考慮過嗎?他若是還在意你的名聲,就會跪著哭著求你離開,莫要因為女色而被人非議。”
明錚被文靖泊說的嘴唇蠕動,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他微微低下頭,思量了片刻才道:“傾兒只是因為太思念我……”
“她思不思念你,我是不清楚。我只知曉她留下你,就已經對太皇太后表了態度,就是你喜歡她,你在意她,她是有可能做正妻的人!若是太皇太后真的喜歡你,也喜歡她,就能成全了你們這對有情人。還有就是,經此一事,正經家的女兒你是娶不到了,誰會將自家的寶貝女兒送來做正妻,與一個已經得寵了的貴妾搶男人 ?'…3uww'”
這一席話說得極為難聽,明錚卻反駁不出。他紅龍的地方好似哽住了一口氣,吞不下吐不出,十分難受。
見明錚這一臉的糾結,文靖泊已經再次輕笑了,說道:“這樣也是正好,我也不想煙兒嫁給你受委屈呢!你且看著吧,姚家與范家這兩日就能將親事定下,你走的這兩年多範澤秋可是未娶,卻是與姚家走得頻繁的。姚芷煙年歲也大了,卻不見與範澤秋如何避諱,聽說這兩年時間裡,姚芷煙還在與範澤秋學算盤,範澤秋可是陪著煙兒長大的呢!”
文靖泊的話幾乎是帶刺的,扎得明錚心口疼。
在姚芷煙承認自己對白谷有意之時,明錚的心中也曾如此揪緊過,此時卻要比那時更疼。因為姚芷煙當時怕是在說氣話,真的喜歡白谷可能是極小的。但是範澤秋不同,範澤秋人規矩,也得姚家人喜歡,這些年身邊也是乾淨的,竟然連個通房都沒有,楊宛白就算如何的不喜歡鰥夫,如今看著範澤秋也是順眼了。
範澤秋這兩年都在忙於公事,沒有時間接近女色,偏偏能夠擠出時間來教姚芷煙算盤,這說明了什麼誰都能看出來。
姚家與范家走得極近,範澤秋這般一個人,能入得了姚家的眼也不奇怪,都城許多貴族後來都放棄與範澤秋說親了,因為他們都看出了,範澤秋這是在等姚芷煙長大呢。
原本,範澤秋再等兩年,等姚芷煙及笄了再成親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