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膚色也與身體別的地方不同,純白似雪,看上去就像兩朵瑟瑟瑟的小白花,在盆中清水裡緩緩盪漾。
從進入內室開始,柳編夫人便基本上沒有眨過眼睛,當張楚楚解開棉裙時,她袖中的雙手便緊張地握了起來,當她脫掉鞋子時,夫人的指甲快要陷進掌心裡,當她看到盆中那雙如小白花的嬌嫩雙腳時,更是險些就這樣暈厥過去。
柳編夫人沒有昏倒,不過此後她一直處於某種微微暈眩的狀態中。
張楚楚回到餐桌旁後,夫人雙手顫抖抱了一甕鴿子湯到她面前,聲音微顫說道:“這些年你大概受了很多苦,趁著現在趕緊多補補。”
張楚楚看著甕中誘人食慾的油花和湯中細嫩的ru鴿,微微一愣,心想先前好像聽你說過一遍,只是為什麼這遍聽時感覺似乎有些不同?
……
傍晚時分,柳編家中。
柳編夫人非常直接、甚至顯得有些粗魯無禮地將書房裡那些來拜見柳編的下屬趕走,然後走到他的身前,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眼圈一紅便流下兩行淚水。
話說柳編也是位狠人,不然當年不可能只用一夜時間便痛下決心離婚,杖殺三名管家,毅然投入楊豆蔻的陣營。
然而他非常清楚,自己現在在朝中的地位實際上依賴於夫人在楊豆蔻身前的位置,加上那些同悲共苦的陳年舊事,他向來對妻子寵愛有加,此時見著她未言先泣,不由嚇了一跳。
“夫人,家中出了何事?”他聲音微顫問道,心想以夫人這些年養就的性情脾氣,若非難以承擔的慘事,斷不至於如此失態。
柳編夫人抹掉臉上的淚水,看著他強顏笑道:“老爺,是好事。”
柳編異道:“什麼好事?”
柳編夫人看著他的臉,一面哭著一面笑著說道:“我找著我們的女兒了。”
得知華燈節那夜在於龍天家中相見的事情以及今日家裡發生的一些事情,柳編不可置信看著妻子問道:“你說那個小丫頭就是我們的女兒?你……你可確認?”
柳編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自己生的女兒,當然能確認。”
柳編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弄的有些驚喜交加,起身問道:“可有佐證?”
柳編夫人沒好氣道:“都說了是我自己生的女兒,哪裡需要佐證。”
柳編苦笑說道:“我的好夫人,你就不要再瞞著為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