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路邵恆的好友,司徒慎在一旁聽著也不敢反駁什麼和多說什麼。
俊容上表情不變,司徒慎開始裝沉默的小羔羊。
秦蘇卻沒打算放過他,眯著眼睛的朝他看過去,“你剛剛接的不會是有關路隊婚禮的電話吧?”
司徒慎薄唇微扯的露出了個虛心的笑容,都被她給說中了,剛剛打電話來的是路邵恆的父親。
“老婆,你要去麼……”他猶豫著弱弱的問。
“當然不、去!”秦蘇瞬間變臉,特別咬牙的道。
她不去找路邵恆算賬也就罷了,哪裡可能去參加什麼婚禮,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身懷六甲的好友,這會兒不知躲在哪裡偷偷的掉眼淚。而且根據時間推算,好友的臨盆之期也是快到了,更加讓人心傷。
見她反應這麼大,司徒慎當然不敢繼續說,忙快速轉移著話題。
耳邊聽著男人天南海北的瞎聊,秦蘇將手裡的日曆放到了一邊,還是不由感嘆起好友的命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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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這一天。
司徒慎很早就起來,也顧不上吃早飯的在更衣室裡換著衣服,一身黑色的禮服,領口還繫著個蝴蝶領結。他屬於個活衣架子,尤其這種手工剪裁的禮服,穿在他身上玉樹臨風的。
他從樓上快步往下走時,就看到剛吃完早飯的秦蘇正在那裡扶著肚子看他,表情不善。
司徒慎又不傻,當然知道是什麼惹她不高興了。
“老婆,你看我帥嗎?”司徒慎雙手往下示意著自己的一身,儀表堂堂的問。
“唔。”秦蘇沒什麼興趣,懶洋洋的。
“是不是全方位360度沒有死角?”他上前,俊容向左右兩邊各側了一下,逗她開心。
“行了,趕緊去參加你的婚禮吧!”秦蘇皺眉,沒好氣的直接攆他。
司徒慎就等在這裡呢,忙勾唇笑著說,“那我走了啊,老婆!”
她也沒再搭理他,徑自朝著客廳挪動著腳步,眼不見為淨。
白天的時間裡,她和平時一樣,看看書聽聽胎教音樂,下午的時候和瑜伽教練一起做舒展,抽空再小睡上一會兒,晚上的時候和小傢伙一起吃晚飯,尋常的一天就過去了。
到了夜色闌珊,坐在客廳看電視的秦蘇瞅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牆上的表,已經是快要十一點多了。
她向上伸展了個懶腰,白天睡的時間長的關係,晚上她倒是精神了不少,沒有按照平時的作息時間,這會兒看時間不早了,關了電視想要起身往樓上走。也是沒打算等男人回來睡覺,想到他今天去做了什麼,她就覺得心裡犯堵。
可是這就是很現實的一個問題,路邵恆的婚約始終都存在,這一步是早晚而已。
秦蘇一邊嘆息著搖頭,一邊慢慢的往樓梯方向走,抬腳剛落在一節臺階上時,門口玄關處傳來了動靜,她不由的停下腳步回過身子去看。
防盜門開啟,走進來的人卻是讓她愣在了原地。
因為回到家中的不僅僅是早上出門的男人,還有應該出現在新婚夜的新郎官路邵恆!
路邵恆也是一身合體禮服,明顯是醉了的,那樣魁梧的身材此時全都癱軟著,全是靠著一旁的司徒慎架著胳膊扛著往屋裡面挪動,垂著的腦袋一晃一晃的。
“他怎麼來這兒?”秦蘇驚詫的出聲問。
今天是舉行了婚禮,雖說不是之前報紙曾經報道的盛大婚禮,但想必場面也絕對是隆重的。到了晚上,不管從哪裡來講,新郎官和新娘子都應該是在一起的,畢竟有洞房花燭夜,可現在路邵恆卻跑來自己家?
“老婆,你還沒睡!”往裡面挪動腳步的司徒慎看到他,也是一怔,忙開口著。隨即看了看自己架著的已經爛醉如泥的好友,他嘆了口氣,“是邵恆要的,他說不會洞房花燭。”
秦蘇嘴角動了動,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懷著身孕挺著個小皮球,當然是沒辦法幫忙的,所以司徒慎一個人扛著比自己要壯上一些的好友,往樓上哼哧哼哧的搬運著,直接到最裡面有間始終空著間的客臥。
秦蘇不打算理會,看到路邵恆那一身新郎官的禮服就覺得刺眼,徑自的回到了主臥室。可過了有二十分鐘左右,她還是再一次從主臥裡走出來了,朝著最裡面的客臥移動。
門推開,裡面的司徒慎正將好友給扶起來坐在那,端著杯水的往對方嘴邊送著。
見她過來,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