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他的身份證去排隊掛了號,好在人並不像是週一人那麼多,視窗的護士又很有效率,十多分鐘就拿著掛號單折回來,帶著他一起去找醫生。
整個過程裡,只要是走著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要靠秦蘇扶著的,雖然也是規規矩矩,沒有毛手毛腳,可她卻還是覺得喘氣有些急,像是被傳染了一樣。
到了醫生那裡,給詳細檢查了下,是受涼引起的高燒,除了掛水外,還建議打退燒針,能來的快一些。
“我不打針。”司徒慎卻不同意。
“為什麼?”秦蘇不解。
“沒那麼嚴重,掛水或者開點藥就可以了。”他只是蹙眉,薄唇扯動著說。
“醫生不是說了,光掛水不行,退燒針能來的快一些,你現在發高燒。”她也皺眉,將剛剛醫生的話又重複了一邊,那邊護士也已經去準備了。
“那也不打針!”他似乎很堅持。
“司徒慎,你不是怕疼吧?”秦蘇皺眉半響,又挑高了眉。
“不是。”司徒慎當下板了臉。
她卻以為是這種可能,還憋著笑的把兒子給拉了出來,“舟舟還不到六歲,醫生給打針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你這樣不太好吧?”
“都說不是怕疼了!”被她說的有些惱羞成怒,他強調著。
“那為什麼不打針!”秦蘇就更加費解了。
“打針和掛水不一樣。”司徒慎擰眉,看著她幽幽的說。
“對啊,不一樣。”她點頭,還是無法理解。
“打針要打在屁|股上。”他抿著薄唇說著,憋了半響後,才又低低的繼續了句,“……會被別人看。”
聞言,秦蘇呆住,下一秒忍不住嘴角的抽搐,心裡在罵:裝什麼純|情!
“準備好了嗎,現在可以打針了?”拿著針管和藥瓶的護士走進來,笑著問。
“我不……”司徒慎還想要抗拒著。
“準備好了,打吧!”秦蘇張嘴,出聲蓋過他的,直接回著。
被安排在臨時病chuang上躺著的司徒慎,看著護士拿著針管走過來,下一秒就要動手。
“那你幫我脫褲子。”薄唇扯動,他看向她說。
護士也看向自己,秦蘇無奈,只好上前,讓他側過去身子,然後動手將他的皮帶解開,再將褲子往下脫了一半,最後再別過視線,將裡面的子彈內|褲也給脫下來一半。
都弄好了以後,護士將針管裡的空氣推出來,然後便上前,蘸著碘酒的棉球擦拭後,準確無誤的對準就直接插入,管裡面的黃色藥水幾秒鐘就都推進去了,然後拿著新棉球按在了上面。
退燒針打完,護士忍不住笑著對她調侃,“太太,你先生好可愛!”
就像是在幼稚園的家長會那次,這樣的稱呼讓司徒慎心裡猛然一動,以為和那次一樣,才剛回味一會兒時,便聽到她對著護士否認著。
“我不是他太太。”秦蘇搖頭,解釋道。
“啊,抱歉啊,那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你們是夫妻呢,看起來很配!”護士一聽,愣了愣,然後忙又笑著說著。
“以前是。”司徒慎悶悶的一句。
“啊?”護士又是一愣。
“她對我始亂終棄。”薄唇撇了下,他語調幽幽怨怨。
“你別胡說!”眼看護士驚訝的目光朝自己看過來,秦蘇忙窘迫道。
“我才沒有胡說。”司徒慎小聲的嘀咕著。
護士再度笑了起來,將醫生另外開的藥袋給他點上了,然後交代了句,“這袋水掛的快,半個小時左右,差不多的時候來喊我拔針就可以了!”
“好,謝謝。”秦蘇點了點頭,道謝著。
“秦蘇。”還在病chuang上的男人開始喊著她。
“幹什麼!”她有些不耐煩。
“你幫我把褲子穿上。”他卻還在瞅著她嚷嚷著。
秦蘇皺眉,之前因為有護士等著扎針,可現在他因為掛水只剩下一隻手不方便,所以她雖惱卻也還是得無奈的再度走回去。
“穿好了!”褲子繫上以後,她故意在扎針的地方打了下,想要解氣。
果然,他被打重的蹙眉,可卻發出痛苦又曖|昧的一聲,“嗯……”
還沒走出房間的護士,聽到此聲瞬間頓住了腳步,兩三秒後才又忙快步出去。
秦蘇這下被他弄得羞窘極了,恨不得鑽入個地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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