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給老子放開!”
蘇洛九皮笑肉不笑地睨著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暗驚於他的身手和速度,掙了掙實在敵不過男人天生的力氣,想以內力逼開他,結果那廝中了媚藥內力依舊在自己之上,一種深深的挫敗感油然而生,笑也不笑了,冷著張小臉,“惱羞成怒就能忘了自己是潔癖,你的原則給狗吃了?”
“我可以在忍到極限之前毀掉你。”墨止俯視著身下絕美的小臉,染紅的俊臉依舊淡漠,雙目卻仿若無盡雪域的冰雪精魂冷得駭人,天生的威嚴尊華展露無遺給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他不是死板的人,面對無恥之徒不需要原則,況且他身中媚毒不論他願或不願都必須承認,碰觸一個低溫的女子不會像正常時那樣難以忍受。
蘇洛九驚了氣了,最後反而笑了,線條優美的大眼一撩,媚的人骨頭髮酥,小臉一偏,滿面羞紅,嗲嗲地來了句,“嗯哼,那你要溫柔點哦!”
深深看她一眼,氣勢頓消的男人翻身挪到大床裡面離她一拳距離,淡淡看著床頂,淡定無比地開口,“解毒。”
“哎喲乖一點才可愛嘛,咱們小止可是師父的心肝兒姐姐無論如何都會給你解毒的,日後可千萬別再使小性子了啊。”蘇洛九嬌嗔,滿眼寵溺。
墨止面無表情地閉上了眼睛。
蘇洛九無聲奸笑,流氓看黃花閨女似的眼神越發猥瑣,指尖在人白白的胸膛上撩啊撩,瞄見某人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得瑟地亮出一口閃閃小白牙,素手一翻按住他的心口,闔上雙眼調動內力,體內一股至陰至寒的氣流自她掌心輸入他心口,不多時,兩人身上便蒙上了淡淡的青霜,《玉寒術》至陰至寒,足以壓制一切熱毒,媚藥也可算入熱毒之中。
幾呼吸之後,墨止緩緩睜開雙眼,涼涼地看著身邊的女人,良久,再次閉上眼——
原來無恥也是一種武器。
……
次日,陽光照進屋內,輕撫著累了大半宿不知不覺間趴在床邊睡著的纖細嬌軀。
墨止眼皮微微動了動,隱隱有了意識,感覺到胸口有著什麼,下意識以內力震開,等“哎呦”一聲痛呼傳來,才徹底清醒,偏頭,就看見一個女人扒著床沿爬起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臉色發青異常猙獰,若是放在晚上,那就活脫脫一厲鬼,陰測測的聲音如同墳地吹過的風——
“小人……”絕對是打擊報復。
“習慣使然。”墨止很是淡定。
真氣大損,睡眠不足,虛弱的蘇姑娘氣的眼前一黑,華麗一厥擁抱大地。
無恥果然是一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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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止終於不淡定了一次,以後繼續不淡定,然後就愛上我阿九啦哈哈哈
☆、第十四章:太后
金磚琉璃瓦,名花參天木,皇宮,永遠都是光鮮華貴絕頂之地。
仁壽宮內。
太后一身尊貴華麗明黃宮裝,精緻的五官保養得當,明明已年逾六旬,看上去卻不到五十般,一雙美目略斜飛,常帶溫和笑意,若是不知當年後宮爭鬥時候她的狠絕手段,任誰都會以為她只是一位和藹的長者,就見她抿了一口茶,笑看下面坐著的魏雯鳳,“甘香如蘭,油而不冽,哀家這輩子也就好這雨前龍井,鳳兒有心了。”
魏雯鳳垂首淡淡一笑,親暱地說道,“姑姑喜歡便好,這些都是鳳兒該盡的孝道。”
當初太后還待字閨中,就待魏雯鳳極好,因此如今二人雖身份懸殊,仍用著以前的稱呼。
“你啊。”太后嘆了嘆,笑容又真切了幾分,“哀家以有月餘未見你,近來過的可好?”
聞言,魏雯鳳的笑容僵了幾分,眼底劃過難色,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
太后蹙眉,“怎麼,遇上難事了?”
“鳳兒過的倒是舒心,只是我那女兒,哎……彩兒痴戀太子殿下多年,如今卻難成正果,彩兒難過,我這做孃的也不好受啊。”魏雯鳳嘆道。
太后放下茶盞,微微眯眼,看了身旁的林嬤嬤一眼,林嬤嬤意會,附在太后耳邊將墨之尋最近的狀況小聲簡述一番,復退了回去。
“據哀家所知,尋兒近來依舊只與彩兒走的近些,並未有新歡,鳳兒何出此言?”
魏雯鳳眼裡劃過冷笑,無奈道,“姑姑可還記得先皇在世時,曾為太子殿下與長孫瑤的女兒賜過婚?如今那人病癒歸來,彩兒那性子,哪裡還會去爭搶呢?”
“活下來了?”太后語氣平常,袖子下的手卻緊緊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