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幸的其實是她帶入宮的婢女。”
“哈?”蘇洛九微微訝異,倒是沒想到故事是這個樣子的,“墨謙峰身為當今聖上又這把年紀了……”話說墨謙峰看起來也不是沉迷女色之人,而且許月並非多美,話說回來,這許月倒是讓人心生佩服,一個年少女卻能抵住榮華富貴的誘惑堅守著一份也許永遠不能曝光的感情,已是不易。
“洛兒,其實許月跟你有些相似。”墨止輕撫著蘇洛九的髮絲,黑眸深邃得看不見底。
蘇洛九的笑容一頓,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許月的長相,慵懶的笑容緩緩淡了下去,“你是想說,許月跟我孃親相似吧。”若說五官,許月還真是不及她娘,但那份清冷的氣質,卻是有幾分相似,看來墨謙峰對她娘還真是抱有不一般的感情,否則他也不會強行納一個少女入宮,皇后也不會百般針對於她,當年蘇筠拋棄她娘,莫非也跟墨謙峰對她孃的感情有關?
“別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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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8:藥
“別想太多。”墨止從被子裡伸出手握住蘇洛九放在床上的右手,輕輕地捏了捏。
“躺著說話不腰疼。”蘇洛九輕笑著瞪他一眼,回握住他的手,甩掉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思緒,就手把了把他的脈,唇邊的笑容止不住地擴大,“失血過多而已,好好休息便是,裝的還真像,也不看我是學什麼的。”
墨止抬眼看了蘇洛九一眼,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怕你生氣。”
“少瞞著我點事情我就不生氣。”蘇洛九皺了皺臉,不滿地說道。
墨止也是慢慢地瞭解了蘇洛九的性子,知曉她此刻心裡已經沒了氣,心裡淡淡的擔憂散去,目光漸漸柔和下來。
“對了,龍一應該跟你彙報過了,你那侄子不簡單,能辨識出那簫聲來自我這裡,這點我都嚇了一跳。”蘇洛九嘖嘖讚道,越想越覺得神奇,她自認為對音律已經夠熟識了,卻不敢說若是七七以內力散開樂聲她可以準確的找出七七的方位。
“人各有異。”墨止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正準備轉移話題不讓蘇洛九繼續討論別的男人,一股癢意從嗓子眼傳來,壓抑不住地咳嗽了一聲。
“好了,快些休息,早點好了早點練功早點弄死姓稼軒的早點帶我出去走走。”蘇洛九知道這次墨止不是在裝,嘆了口氣把他的被子掖好,俯身親親他的額心以作安撫。
墨止閉了閉眼,“一起。”
“在這裡陪著你睡著了就去研製你的藥,也許幾天之內我不會出藥房,你安心養病等著我出來,嗯?”蘇洛九搖了搖頭,墨止若要練功必須要有最好的狀態,他身上的舊傷總是個隱患,她必須給他根除了。
“讓慕容陪你。”墨止蹙了蹙眉,直覺這件事情不簡單。
“他來幹什麼,拖後腿的貨色。”蘇洛九嫌棄地擺擺手,“我自己可以。”
墨止還想說什麼,蘇洛九直接點了他睡穴,於是墨止生平第一次睡的這麼狼狽……
千雲閣外。
慕容熵看見蘇洛九從房內走了出來,攔住她,“你要給阿止配藥去了?”
“嗯。”蘇洛九點了點頭,她方才就知道慕容熵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撣了撣裙子在石凳上坐下,點頭,墨止不醒來她實在安不下心配藥,現在他醒了她也能安心去折騰了。
“你有幾成把握?材料只有一份,要不還是我跟你一起去……”慕容熵有點不贊同地蹙了蹙眉。
“這份藥需要我的血液為引,只要有我的血就不會失敗,量不少,你必須穩住墨止,否則你的阿止一來打擾我一分神恐怕就會失敗。”蘇洛九直接跟慕容熵撂下實話,墨止很聰明,等過兩天他精神一點就能察覺出不對,她就是要把慕容熵留下來看住墨止。
慕容熵瞭然,頓時哭笑不得,“你們這兩天是不是都犯了血光之災?”阿止為求秘籍失去半數血液,現在又輪到了蘇洛九。
“小川呢?”蘇洛九涼涼地看了慕容熵一眼,問道。
慕容熵笑容一頓,涼了神色,“醜丫頭這幾天一直在陪千柘,過幾日千柘才回他的南方老巢。”那勞什子千柘真是不死心,小丫頭都拒絕他了他居然還敢要小丫頭帶他遊京城,說是什麼最後的要求,小丫頭心軟就去了,要不是阿止這兩天出了事,加之已經讓墨之年去盯著了,否則他絕對直接把那個姓千的弄死。
蘇洛九悶悶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咳,你把她叫回來,讓她來